但是,唐曼是不會說自己不明白的。
唐曼說:“我出去休息一會兒,回來講妝,希望大家儘量的安靜,不要動妝。”
唐曼出來,劉景就從包裡拿出吃的。
唐曼接過來,吃了點,確實是餓了,晚上六點多了。
劉景把水遞過來,唐曼喝了兩口,進去。
“各位老師好,我講一下妝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講兩妝相比,相同之處,小同不於妝,這民喪妝和官喪妝相同的是神,看兩眼之間,額上,有神出來,活人的神是從眼睛,死者的魂是從額出,這神韻自己體味,那麼更深的就是魂駐,魂是死者的精神麵貌最重要的體現,也如同妝眼一樣,無眼盲妝……
唐曼儘量的給講明白。
一直到七點,劉景提醒唐曼。
“唐教授,時間太久了。”劉景說。
唐曼看了一眼手表,說:“今天就到這兒了,也就這麼多了。”
唐曼出來,劉景拎著化妝箱。
邰正和龔歌出來了,叫住了唐曼。
“唐教授,去吃飯吧,聽說您喜歡吃魚,就到學院後麵的魚村。”邰正說。
如果邰正在會議室不那樣說話,唐曼就拒絕了,正是因為有那樣的話,說不去,覺得自己是太小心眼兒了。
“那邰教授就破費了。”唐曼笑了一下。
唐曼回去,在路上跟劉景說:“不要和那些人走得太近了,習氣不好,回去多練習妝。”
劉景回去,唐曼回彆墅,衝了澡後,換了衣服,去學院後麵的魚村。
唐曼知道這個魚村,但是沒有來過。
唐曼進去,有人就把唐曼帶到了樓上,靠著窗戶的位置。
邰正和龔歌在,還有一名專家。
這魚村做是相當的好,你想要的魚都有,能活著的,絕對不會讓它死。
唐曼點了兩種魚,邰正又點,十幾種魚,和魚的配菜也是精致講究。
喝酒,邰正說:“唐教授,您現在得到了錢東升院長的肯定,也得到了大家的賞識,您的妝術在學院,除了一人,恐怕您是最大了。”
“邰教授,您開玩笑了,這話可不敢亂講,不然我死無葬身之地。”唐曼笑著說。
跟這些人說話,不能不小心。
“真沒有開玩笑,您剛來的時候,我是不太服氣,您進了老院區,我更是不服氣,不過我現在是服了。”邰正說。
學院的老院區,有十六個人,除去錢東升,就是十五人,這十五個人,見過的沒兩個。
“邰教授,您說的,除了一個人,這個人是什麼人?”唐曼問。
“年舍,進院二十一年,我們沒有人看到過。”邰正說。
唐曼一愣,她看到了年舍了,上次要讓唐曼看妝,唐曼當時的感覺十分的不好,說不好聽的,是跑了。
年舍,唐曼看來還得去看看。
“年舍就在老院子,你們過去拜訪不就行了嗎?”唐曼說。
“年老的院子,我們進不去的,除了門禁之外,還有就是報警設備,靠近了,我們就會被提醒的,老院區有一個專門的控製室,在什麼地方,沒有人知道,有專門的人員二十四小時的管理。”邰正說。
“噢,那年老研究的妝呢?”唐曼問。
“這個我們完全不知道。”邰正說。
閒聊,那名專家說:“唐教授,我也是聽人說,你的妝不正,學的外妝,以外妝起家的。”
這專家的話讓邰正和龔歌都愣住了。
唐曼笑了一下問:“怎麼不正法?”
“妝以官為正,以外妝為邪,您當上教授,當年也是因為外妝,牢蕊,也就是你的師父,教你外妝,外妝為納棺師所用,但是為官妝所用也沒有問題,需要除其糟粕,留其精華,而您不是,拿來主義,全盤端來,為所用。”這名專家說。
唐曼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