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二樓，錢東升一腳把門踹開的。
裡麵竟然是工作室，義頭顱擺了五個，這是暗室。
邰正和龔歌當時就傻了眼了。
唐曼看上的妝，就知道是十二連屍妝，雖然不太成樣子。
唐曼明白了，丟手機的事情，恐怕……
“老院區不夠你們折騰嗎？那兒的條件是最好的。”錢東升說。
錢東升轉了一圈，站在上妝的義頭顱那兒看著。
“這是什麼妝？”錢東升問。
邰正和龔歌都不說話。
“如果研究妝，就光明正大的，噢，老院區有監控，你們是不想被人知道？不過我覺得似乎還有其它的事情，你們兩個的前途光明，明年就派你們兩個去國外的分院去當分院的院長，沒有想到……”錢東升說。
唐曼不說話。
“好了，你們兩個處理好，不然就滾蛋。”錢東升和助理走，唐曼跟著出來。
唐曼回彆墅，邰正就打來電話。
“對不起，太晚了。”唐曼說完掛了電話。
唐曼確定，丟手機的事情，是兩個人乾的，那麼後麵不是有人讓他們這麼乾的呢？
第二天，唐曼沒有課，吃過早餐，回彆墅，想上十二連屍妝的第九妝，邰正來了。
唐曼坐下，點上煙，看著邰正。
“唐教授，那件事是我和龔歌做的，我們錯了，您有什麼要求提出來，這件事您千萬不能和錢院長說，不然我們兩個的前途就完了，我們也是為了研究妝……”邰正說著。
唐曼很厭惡這種人，不管是多麼美麗的借口，畢竟不是美麗的事情。
“嗯，我不追這件事情，就當沒發生，不過你得告訴我，後麵的人是誰？”唐曼說。
邰正一愣，想了半天說：“沒有。”
“那好，你走吧。”唐曼說。
邰正走了，沒過十分鐘，又回來了。
“唐教授，我說，是富主任，學院派係很嚴重，富主任一直想當副院長，可是沒有成，錢東升是一道坎，他們是兩派，富主任讓我們這樣做，分析您手機裡有妝，有妝的資料……”邰正說。
“好了，你走吧，我不會再找你們的麻煩，不過錢院長找不找你們的麻煩不知道了，自己去處理吧。”唐曼說。
“謝謝唐教授。”邰正走了。
為了妝，為了權勢，這樣搞？
第二天上完課，唐曼從教室出來，富昌就過來了。
“唐教授，我想找您聊聊。”富昌說。
唐曼猶豫了一下說：“到花園吧。”
去花園，坐到椅子上，唐曼點上煙。
“邰正和龔歌研究妝，有一種妝，不知道您知道不？”富昌這樣說。
唐曼一愣，看來邰正並沒有把這件事和富昌說，不敢說。
“什麼妝？”唐曼也裝著不知道。
“挺奇怪的妝，到研究小組那邊的院區看看。”富昌說。
唐曼跟著過去，一個房間裡，邰正和龔歌在裡麵，那妝上完了，真是不怎麼樣。
唐曼看著。
“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妝，四不像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這樣說，就是看看富昌要怎麼說。
“這妝您應該很熟悉吧？”富昌問。
唐曼說：“為什麼我應該熟悉？”
富昌猶豫了一下說：“我們換一個地方吧，這也快中午了，到小十字街，有一家湘菜館。”
唐曼想了一下，同意了，她到是要看看這個富昌怎麼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