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換了一身衣服,把頭發披開,出去了。
唐曼開著車,去河邊坐著。
她能感覺得到,這河水就是自己城市流過來的水,有一種溫暖。
恩革打來電話,說在學院門口。
唐曼發了位置,恩革過來了。
恩革從鬼市出來,找她有事嗎?
“哥,你怎麼來了?”唐曼問。
恩革坐下,要煙,唐曼給點上。
恩革抽了半天煙說:“你的十二屍妝,記住了,不要害人呀!”
唐曼一愣。
“哈達還用十三監的人看著我?”唐曼問。
“小曼,鬼市從來沒有這麼樣保護一個,是哈達私心,還是其它的原因,我就不清楚了。”恩革說。
唐曼把事情的經過說了。
“是挺無恥的,但是十二屍妝害人害己的,丁河水是你師哥,也是隨時的關心著你,沒有壞的心思,隻是丁河水不知道這十二妝的厲害罷了。”恩革說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唐曼沒有多問。
唐曼下巴放在膝蓋上,看著河水。
“小曼,什麼事情不要著急,一步一步的來。”恩革說。
“哥,我其實一直在猶豫著,當不當這個化妝師,有五弊四舍之說,真的嗎?”唐曼問。
“這個可不太好說,大妝師可以逃過去,但是妝師大到什麼程度呢?不知道,鬼市第一妝師,明晚如秋也沒有能逃過去,舍不掉的情,斷不掉的愛,讓她這樣了。”恩革說。
唐曼沉默。
恩革站起來說回去了。
恩革走了,唐曼起身回去了,匆匆的,她擔心妝被看了。
回去,進一樓的工作室,蒙著的布果然是被動過了。
唐曼心裡發慌,害人害己,這十二屍妝就是這樣的。
唐曼給錢東升打了電話。
錢東升半個小時後來了。
唐曼把事情說了,這個時候不說,就是害人了。
“嗯,如果你沒事,就不管,活該。”錢東升很生氣。
“錢院長,這件事我也有錯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沒錯。”錢東升富昌打了電話。
富昌一會兒就過來了。
錢東升說:“直接說。”
富昌說:“說什麼?”
“富昌,我忍你太久了,你所做的事情,我都是一清二楚的,我看你管理的能力上,我一直就沒說。”錢東升說。
“錢院長,你說什麼我不懂。”富昌說。
“富昌,你被開除了,現在就滾出學院。”錢東升說。
“喲,錢院長,恐怕你沒這個權力吧?老板不說話,你開除不了我的。”富昌說。
“你可以找老板問一下,滾。”錢東升的眼珠子都紅了。
宣昌愣了一下走了。
錢院長把邰正叫來了。
邰正要坐。
“誰讓你坐了?站著。”錢東升說。
“錢院長,這……”邰正說。
“說吧。”錢東升說。
“我不知道說什麼。”邰正說。
“我培養你,讓你到了老院區去,讓你有一個好的發展,你反過來這樣做?你是毒蛇嗎?”趙東升說。
“我沒有做什麼。”邰正說。
“富昌已經被開除了。”錢東升說。
邰正一愣,猶豫了半天說:“是富主任讓我和龔歌乾的,我們不應該那樣,我也不應該進唐教授的房間來。”邰正很聰明,也猜測到了,在這兒就應該是這件事,其它的事情沒說。
“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,今天就說這件事,你說了,其它的事,我有空再追,你也告訴龔歌,從現在開始,不準再進老院區,你們的工作停止了,滾。”錢東升說。
邰正走了。
“唐教授您放心,不會有事的,我就不打擾了。”錢東升站起來了。
“錢院長,千萬彆讓他們上那個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知道了。”錢東升走了。
唐曼本以為沒有事情了,可是沒有想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