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沒有想到,錢東升說:“周風找我了,說你根本拆解不了那妝。”
“確實是,至少現在拆解不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想,你和年老走得挺近的,能不能……”錢東升說。
“我知道,您應該是年老的學生吧?”唐曼說。
“嗯,是,是我的老師,可是我見不到他。”錢東升說。
“這個我可以說,但是年老不一定能答應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知道,這是逼著自己往前走一步,周風說沒有說這樣的話,也不好說。
“怎麼非得要解這個妝呢?”唐曼問。
“這是一個課題,投入的研究是太多了,一直沒有成果,老板也不高興,這個拆妝之後,有經驗的人,會到國外的分校進行交流。”錢東升說。
唐曼看著錢東升,想了半天說:“我和年老說一下,儘力吧。”
唐曼出來,回彆墅的路上,看到了周風。
周風過來了:“唐教授,想請您喝一杯。”
“對不起,我還有事兒。”唐曼說。
“噢,說說老完區的事情,其實那兒很複雜的,年舍為什麼二十一年不見人,不出那個自己的院子,你知道嗎?”周風看著唐曼。
“對不起,我真的很忙。”唐曼說完走了。
唐曼回去,琢磨著,這周風是什麼意思?周風想說什麼?
唐曼也不去多想。
休息過後,就去老院區,和年舍聊天,說了錢東升的想法。
“不要理他。”年舍說。
“噢,那我知道了,我去畫皮了。”唐曼去畫皮。
站著看那些有幾百的年的畫皮,那真是透骨了,看著有一股子穿透的勁兒,而自己的畫皮,似乎發軟,沒有什麼衝擊的力量一樣。
唐曼把一幅畫皮摘下來了,拆妝,唐曼當時沒有多想,好像是鬼使神差一樣,等到拆完畫皮後,才意識到,自己惹禍了。
唐曼手機響了,是年舍:“丫頭,給我炒菜的時間到了。”
唐曼回去,炒菜,給年舍倒上酒。
“你今天的畫皮沒呢?”年舍問。
唐曼心一哆嗦,如果不問,她想著,把拆的畫皮再還原。
“爺爺,我惹禍了。”唐曼說。
年舍一愣:“怎麼回事?”
“我拆畫兒了,那老畫皮。”唐曼說。
“什麼?”年舍的聲音一下提高了八度。
唐曼低頭。
年舍半天才說:“走吧,以後彆來了。”
“爺爺,我錯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馬上走,彆讓我罵你。”年舍生氣了,胡子都要飛起來了。
唐曼離開老院區,知道今天這禍可是惹得不小。
唐曼回去,吃過飯,進工作室,開始畫皮,拆了老畫兒,唐曼也是看明白了很多的妝骨在什麼地方。
唐曼一直畫到半夜,畫完了,蓋上就去休息。
早晨起來,唐曼進工作室,要看自己的畫皮,竟然沒有了。
唐曼一哆嗦,出來,喊董禮。
董禮出來了,拿著畫皮。
“你動這東西乾什麼?”唐曼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