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村子,我們雖然認識時間不長,但是我有一些問題我得問,你原來就是學院的教授?”唐曼問。
“確實是,後來和我師兄鬨得不愉快,我就辭職了。”丙村說。
“不說實話,不是朋友。”唐曼說。
“唉,都是勾心鬥角的事情,我和我師兄一起到學院來的,有一些地方我比他強,我也沒有藏著什麼心眼兒,和師兄一起聊天,工作,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他,也說了一些不應該說錢東升的話,我師兄就挖坑給我埋了。”丙村說。
“那你願意回來嗎?”唐曼問。
“如果不是遇到你,而且你傳妝是大義,我理應要出手的,不然我不會回來的,我是每天都到學院來,我那是在學習,在等著機會,等著高人的出現,你出現了,這是其一,其二,我的目的就是想見到年舍,那是我最崇拜的人。”丙村說。
“村子,原來是這樣,謝謝你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得謝謝你,我一直在研究妝,感覺沒有遇到大妝之師,如果沒有大妝師出現,交流,我的妝也難進步。”丙村是會聊天,還是說的心裡話呢?
唐曼現在心裡也沒有底兒。
丙村的水非常的深,可以看得出來。
吃過飯,唐曼回家休息一會兒,畫皮,那畫皮不能白拆了,拆了畫皮,得罪了年舍,這要怎麼弄呢?
負荊請罪,估計年舍都不會原諒她了。
半夜,唐曼看著畫皮,這畫完的畫皮確實是有露骨之態了,完全就不一樣了,唐曼高興之餘,也不禁的擔心起來,如果沒有年舍的幫助,自己想把妝再發展,就有難度了,也許年舍的一個指點,就夠她琢磨幾年的了。
唐曼休息,早晨起來,回去了,先去銀燕那兒喝茶。
她想了解一下婁天怎麼樣。
婁天調到基地中心當主任之後,就大膽的實妝。
銀燕倒是沒有多說什麼,從表情也能看得出來,現在婁天已經不聽她的話了。
快中午的時候,去董禮那兒。
董禮和唐人在喝茶。
唐人在唐色很少出來,現在能出事,應該是往正常的狀態走。
進去,聊了一會兒天,唐人就回唐色了。
一起吃飯,董禮看了銀燕一眼說:“婁大主任你得說說了。”
這話是對銀燕說的,還是對唐曼說的,唐曼沒弄明白。
“我管不了。”銀燕生氣了。
“那就任其發展,大力發展實妝,融合妝,那是以生命為代價的,他確實是取得了妝術的發展,也受到了錢東升的賞識,不過呢,你記住了,錢東升隻是利用婁天的,等到出事了,婁天就是扛災的,錢東升一點也不會擔責任,有了成果,錢東升就會摘桃子,婁天永遠也不會被錢東升弄到學院裡去。”董禮說完看唐曼。
“你怎麼就知道婁天不會到院裡發展呢?說不定將來院長都是婁天的。”銀燕說。
銀燕這話也讓唐曼明白了,銀燕是支持婁天發展的,但是有一些事情,銀燕還是不同意婁天那樣做的,可是銀燕已經管住婁天了。
原來佛係的婁天,此刻已經成了魔了。
這真是,給你一根金箍棒,你就敢打佛主,人性就是這樣,隻是少了一根金箍棒,如果有了金箍棒你也可以大鬨天宮了。
唐曼她們吃過飯,唐曼說:“董禮,你跟我去基地看看。”
兩個人去基地,婁天在實屍室,帶著三名化妝師在實妝,唐曼看著屏幕,這婁天的膽子是真大,喪妝的鬼妝和官妝的高妝在融合妝,最初的手法,融合都到位,但是在過了半之後,就紮手了。
婁天遲妝,三名化妝師都看著婁天,手足無措的樣子。
婁天開始撞妝了,就是猜妝,亂妝而上。
唐曼都看冒汗了。
“師父,我昨天就過來看了,他就這樣,膽子非常的大,這些資料,視頻加上他妝後整理的資料,第一時間都會傳到學院的研究小組。”董禮說。
“你說婁天這也算是取得了很大的成績了,那錢升東將來不會把他調到學院,這話怎麼講?”唐曼問。
董禮回答的話,讓唐曼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