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禮天黑回來了。
“我回去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走吧。”董禮換了一身衣服。
兩個人回去,去董禮的酒館。
有一些話,唐曼不知道怎麼說,董禮那天醉酒,學院的位老師送回來的,那不一定有事,但是唐曼對董禮是不放心的。
吃過飯,唐曼回宅子,喝茶,晚上九點多,唐曼去了墓地。
坐在竹子墓地前。
“竹子,謝謝你一直在陪著我,我感覺得到你靈魂給我的溫暖……”
唐曼點上煙,給竹子倒上酒,看著月色……
你離開了人間的這條小路,
再也不見銀杏飛黃,
你是河水,孑孓般的流淌,
你就是春天。
唐曼的眼淚下來了,捂著臉哭了。
唐曼坐到了十一點多,拿出筆。
你離開了人間的這條小路,
再也不見銀杏飛黃,
你是河水,孑孓般的流淌,
你就是春天。
唐曼把這四句話寫在了墓碑的後麵,唐曼喜歡,竹子也應該是喜歡的。
唐曼回宅子,休息。
後半夜兩點多的時候,主任打來電話。
“唐教授,這邊出事了,你得到學院來。”主任說。
“我過不去,我在外地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樣,那我說事兒,你看看有辦法沒有?”主任緊張,說話哆嗦了。
主任講事情,研究小組的實妝室,有一具屍體跑出來了……
唐曼聽明白了,就是周風陰陽逆妝,這屍體四處的找人,那肯定是找周風的。
“周風呢?”唐曼問。
“周教授找不到人了,手機關機。”主任說。
“那我沒辦法。”唐曼說。
主任說,再想辦法,就掛了電話。
跑屍,就妝而言,死屍雖然隻是屍體了,但是陰陽之氣還是在的,陰重屍平,陰陽轉逆,達到一個轉逆的平衡之後,就會出現跑屍。
屍體無意識,但是會找上妝之人,似乎就是某種氣跟著一樣。
有一些事情,發生的離奇,根本就解釋不清楚。
唐曼這一夜睡得不安。
天亮,開車就回了院裡。
去錢東升辦公室。
錢東升眼睛通紅,看來是一夜沒睡,正在看電腦上的視頻。
“小曼,正好,你過來看看。”錢東升說。
唐曼看著,是周風上妝時候的視頻。
“這妝怎麼上的?這是大禁呀,你怎麼不提醒?”錢東升問。
“我提醒了,周教授說,觀妝不語,你看這兒,他抬頭看我,就是這個時候我提醒的,叫停的,他沒同意。”唐曼說。
再往下看,半夜,那屍體就坐起來了,有十幾分鐘後,就下了屍床,出來了。
屍體到院子,站了半天,突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