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什麼事兒,你在什麼地方?”丁河水問。
“畫室。”唐曼說。
丁河水恐怕是知道自己回來了,或者說,知道自己的事情了。
丁河水的關心,讓唐曼覺得有點過了,自然唐曼是清楚的。
唐曼下樓,和丁河水說,去胡同吃魚。
唐曼問丁河水和費瑩在半扇門村乾什麼了?
丁河水說:“就是做一個活兒,涉劫,讓費瑩幫我一下。”
丁河水說得輕鬆,自然沒有那麼輕鬆。
聊天,也沒有再多說什麼。
唐曼吃過飯就回宅子裡呆著,看書,休息。
她在等學院那邊的消息。
恐怕是一時半時的沒有消息吧。
唐曼早晨起來,董禮打來電話。
“師父,這邊的事情有點紮手了,你好好休息,我處理完了,告訴你。”董禮說。
“不要因為我為難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知道,董禮很難做,公平在學院來說,此刻來講,是早了,董禮是副院 長,立刻讓學院有改變,那也不現實,立刻公平,也不合情理。
董禮被推到前線,錢東升躲到國外去了。
那麼錢東升確實是想改變,或者說,幕後的老板想改變,錢東升當院長年頭太久,有一些人情存在,所以讓董禮大義送行。
董禮是在火上烤,這些老家夥不太好弄。
兩天後,主任來電話,說研究小組的那兩個人沒事了,這件事的焦點就是在藏妝上,唐曼和丙村有意藏妝害人,不想把成果分享。
是終弄成了這樣,也是背後指使的人,挖坑的人,想要的結果。
錢東升已經幫過唐曼一次了,這次呢?
董禮是自己的徒弟,這事就是紮手,難弄。
這件事想弄明白,也不容易。
一個星期後,董禮才來電話。
“師父,這件事就不追了,說實話,追不下去了,你們的研究室搬到老院區的那個二層小樓裡,單獨的,你們所做的工作,成果,除了院長,任何人不得乾擾,過問。”董禮說。
“沒讓人給烤了吧?”唐曼問。
“怎麼跟嫂子說話呢?”董禮說完,自己就大笑起來。
“嫂子?你還知道你是我嫂子?”唐曼說完掛了電話。
說完這話,唐曼也後悔了,這話說出來,就是因為董禮那段日子,徹夜不歸。
董禮把電話打回來,唐曼沒接。
唐曼回學院,找丙村。
丙村讓她去家裡。
去丙村家,丙村屋子裡的書四處都是。
“有點亂,我也不收拾了,做兩個菜。”丙村進廚房,這廚房可是真乾淨,讓唐曼有點意外。
“我一個人,喜歡做菜。”丙村笑了一下。
丙村弄了四個菜,味色都很美。
喝酒,唐曼說了搬進老院區的事情。
“我通知一下五個助手。”丙村說。
丙村發消息通知,明天上班。
他們沒有聊這次的事情,大家心裡都明白。
唐曼說到了春夏秋冬,丙村竟然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