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沒有想到,天謨說黑妝沒有那麼複雜,事情上並不是,說著簡單,做起來並不容易,明白這個道理,但是想做,就複雜了。
天謨說,拆黑,是一種方法,唐曼一對四,還有一種就是,四妝四人養人,這養人就是妝媒,唐曼就是介體,成為養人,四妝同時教妝給唐曼,唐曼點妝而合,合妝成了,黑妝的天妝也就出來了,但是風險是非常大的,一旦不成,人死是死定了,四個人也跟著倒黴,不死也殘,所以養人,四個人基本上不會做,那下剩下的就是拆妝,拆黑,一對四,不過也難說,不一定就一對四的拆黑,也有可能後麵隱藏著兩個人,這隻是說有可能,那就是一對六拆黑,唐曼就沒有可能勝算,拆黑不成,這四個人有可能就會反拆,拆唐曼所會之妝,唐曼將因妝而廢,這個廢有可能就是死亡,有可能就是植物人,妝以氣而成,妝以陰而在,陰破,陽失衡了,人怎麼樣?那是可想而知的。
唐曼聽得心裡發寒,這太複雜了。
天謨說得很簡單。
“你知道的多,幫一下我的師妹。”丁河水這個人,就沒有看到他求過人。
天謨鎖住了眉頭,沉默了半天,把酒乾了。
“我幫她,沒有你們兩個我也許已經被鬼市處理掉了。”天謨說。
唐曼猶豫了一下說:“鬼市要變,不追了,所以我並沒有做什麼,河水所做的,確實是不知道情況下的幫你了,不過也不算人情了,因為鬼市要變,不追了。”
“也許是這樣的,但是你們為我的事情努力了,做出來應該做的,所以我就是認為,你們幫了我。”天謨說。
人道天謨,其道自然,這是說天謨的,果然是如此。
還有人說,道比天罡,行比淳風。
這種比喻是太高了。
丁河水和天謨碰杯,把酒乾了。
然而起來說:“小曼,我們走。”
唐曼和丁河水離開,到村口,又看到了那個孩子。
唐曼多看了一眼,那是自己上輩的孩子。
“彆看了,走。”丁河水的脾氣一下就炸了。
上車,丁河水和唐曼要煙。
丁河水點上煙,抽煙,久久的不說話,丁河水的脾氣很好,這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麼了,已經發過兩回火了。
唐曼不問。
丁河水抽了一半的煙,掐掉,開車就走。
丁河水把唐曼送回宅子,就走了。
丁河水肯定是有要想說的,但是沒辦法說。
唐曼在宅子裡想著這些事情。
早晨起來,錢東升來電話,說讓唐曼回去。
唐曼回學院,丙村在學院的門口等著。
“小曼,這次的事情,已經定調了,失火,其它的不要多說。”丙村走了。
唐曼去錢院長的辦公室,裡麵坐著三個調查的人。
唐曼進去,錢東升介紹了一下。
“唐教授,說說當天發生的事情。”一名調查人員說。
“當天,觀妝,三位國外的妝師,突然就停妝了……”唐曼實話實說。
“那起火的原因呢?”調查人員問。
“我不清楚,我在彆墅休息,半夜聽到救火車的聲音,我起來看……”唐曼說。
“唐教授,失火的事情,我們在調查,有人舉報,是人為的。”調查人員說。
“你們是什麼人?”唐曼問。
“公司的人。”一名調查人員說。
唐曼愣了一下。
“噢,這件事對外,就是失火造成的,現在是公司調查。”一個人說。
唐曼這個時候才知道,學院不過就是這個公司的一個部門罷了,看來這個公司是相當的強大了。
“我就知道這麼多了。”唐曼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