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謨的笑有點意味兒。
“你笑什麼?”唐曼問。
“恩革說你大氣,可以成為大妝師,將來有唐妝盛行,我不相信,今天一看,到是有點氣勢了。”天謨說。
“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女子,什麼大妝師,唐妝,我確實是想過,現在不想了,把妝做好,就成了,不聊了,到飯點了,去董禮那兒。”唐曼說。
去董禮那兒,董禮看到唐曼,跑過來。
“師父,我的乖乖。”董禮一下撲過來,抱住唐曼。
“你又胖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煩人,女人最不喜歡聽人家說她胖。”董禮生氣。
上樓,點菜,唐曼問董禮:“在場子還好嗎?”
“很舒服。”董禮笑起來。
看來董禮經過了洗禮,在這場子已經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,很舒服的程度。
“那就好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我妝不行。”董禮這話唐曼是明白的。
董禮不會放棄妝,而且要精進。
唐曼沒有接這話頭,不好接。
“天謨老師,鬼市之變,您恐怕也是很清楚了,您是謀師,謀師知曉天下事兒,我不關心其它的,一個是恩革,一個是哈達。”唐曼說。
“鬼事的事現在我是不問不提。”天謨說。
確實是,鬼市是天謨的痛。
“既然這樣,我叫一個人過來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給費瑩打電話,費瑩在丁河水那兒喝茶,幾分鐘就過來了。
“瑩瑩,一時興起的,把你叫過來,天謨老師說,跟你比一下。”唐曼說。
天謨翻眼睛,這唐曼也有調皮的時候。
“姐姐,我可不敢和天謨老師比試。”費瑩這丫頭聰明。
“費瑩,沒事,比試一下,我天謨還沒有和巫師較量過。”天謨說。
“天謨老師,看您的意思對巫師有點意見了。”費瑩笑著說。
“沒有,不敢,我對巫師很尊重,人們對巫師的了解是不一樣的,確實是有假巫師的存在,真的巫師那是學識淵博的,術業有專攻,而我是雜攻,謀師雜師也。”天謨說。
“天謨老師您開玩笑了。”費瑩說。
雖然兩個人表情都不錯,但是唐曼知道,犯了一個錯誤,這個玩笑有點大了。
“今天就是一個玩笑,喝酒。”唐曼提杯。
酒是喝了,兩個的勁兒也起來了。
“小巫師,你師父很厲害,如果不死,我到是想和他切磋一下。”這天謨是拱火。
唐曼一聽,不是好事。
“好了,到此為止,這是我的錯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在一邊看熱鬨,那表情,真是希望發生點什麼。
“看不起巫師,你是從根上的,天謨老師,我們算一下,一會兒是下雨還是下雪呢?”費瑩說。
天謨一愣,半天笑起來說:“我賭雪。”
這太正常了,這是東北的十二月了,不下雪,下雨?這根本不可能的。
費瑩笑了一下,這丫頭一直就是很善良的,溫柔的笑。
“你能把墨鏡接了嗎?不禮貌。”天謨說。
唐曼沒有想到,一個學識淵博的人,上知天文,下曉地理之人,這麼大的肚量嗎?
費瑩笑了一下,把墨鏡摘了,一隻眼眶是空的,隨後,她就戴上了墨鏡。
“我的義眼在做著。”費瑩笑了一下。
天謨的表情的變化是太大了,如果隻是費瑩眼睛的事情,他不至於。
“天謨老師,我賭雨,按規矩來吧。”費瑩說完就走了。
唐曼知道自己惹禍了,本想著就是見見麵,聊聊,以後就成為了朋友,沒有想到,弄成這樣子。
“沒事,我們喝酒。”天謨笑了一下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