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不起,唐主任,這個本身來講,我們沒有您的妝術高,不應該質疑的,可是……”鄧剛說。
“沒關係的,這很正常,證妝隨時都會有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謝謝唐主任的理解,那就不打擾了。”鄧剛走了。
唐曼放下書,坐在窗戶前,看著外麵。
這十幾個研究人員,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,能到國外分院去講課,那思想都是十分的活躍的。
第二天,唐曼去研究室,人員都到齊了。
唐曼把韓佳宜叫進來。
“啾妝你要掩妝而上,在妝眼出現的時候,要掩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沒有掩妝,我為什麼要掩妝呢?”這韓佳宜竟然這樣說。
“我上的啾妝你細看了嗎?”唐曼問。
“我研究過了。”韓佳宜說。
“我有一個網掩,形成似網之妝,掩住妝眼,所以就不用掩妝。”唐曼說。
韓佳宜想了一下說:“我注意到了,多餘。”
看來這個韓佳宜是不服唐曼了。
“這個實妝你不用上了,換人。”唐曼說。
如果再出事情,唐曼是交待不了的。
“為什麼?就是因為丙村出了問題,怕成這樣了嗎?丙村這個人,我也認識,本身精神就不好,當年學院開除丙村,也有這個原因。”韓佳宜和丙村也是認識的。
“我是這兒的主任,我說得算。”唐曼說。
“應該公證,何況這件事已經定下來了,臨時換人,讓其它的同事怎麼看我?”韓佳宜說。
“你違反禁忌,自然是不可以上妝的。”唐曼擺手,心裡已經是煩了。
韓佳宜站起來,就走了。
恐怕是找院長去了。
快九點的時候,唐曼起身,去實妝室,鄧剛一個人進了主室,其它的人通過視頻觀妝。
鄧剛要開妝的時候,錢東升來電話了。
“停妝,都到會議室等我。”錢東升是火氣衝天。
唐曼讓鄧剛停妝。
大家都去會議室等著錢東升。
錢東升進來了,後麵跟著韓佳宜,韓佳宜陰著臉,坐到後麵。
錢東升坐下了,沉默了半天說:“在研究室,唐曼是主任,最大,在學院裡,唐曼是副院長,這兒就是她說的算,你們彆以為在國外呆了幾天,就牛皮哄哄的,就妝術來講,你們沒有一個人可以能和唐曼相比,研究室現在就是研究妝,成教材,這些你們配合,是你們配合唐曼。”
錢東升這話說得是真狠了一些。
“錢院長,我說一句,就妝的問題,是研究妝,一個人成不了什麼大妝的,是大家在一起研究,您這話有點言重了。”唐曼知道,如果真這樣,自己將會被孤立了。
“嗯,我有點激動了,這個研究室成立,把你們從國外調回來,就是讓你們一起研究妝,融合妝,是重點,對於啾妝,已經是成妝了,證妝也沒有問題,不過禁忌要守著,唐曼在這兒是你們的主任,一切聽她的,不要動不動就去找我。”錢東升擺了一下手,走了。
唐曼說:“既然是研究室,妝是大家一起研究的,但是有一些禁忌是絕對不能違反的,除了這個,其它的大家都研究,成果最後是大家的,不是某一個人的。”
唐曼說。
“那證妝的事情呢?”有人問。
“證妝下午一點,由鄧教授來證妝,散會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知道,這裡麵有人想撈資本,在這個社會,是很正常的,人趨利而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