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辛苦您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過,有幾處我沒有看明白。”鄧剛說。
“鄧教授,不著急,我回家了,等我回去再聊。”唐曼說。
鄧剛掛了電話。
中午,唐曼吃麵的時候,錢東升微信,把自己的義妝傳過來了。
唐曼看著,突然,一口麵就噴了出去,唐曼咳嗽了半天。
錢東升的四妝相合之後,竟然是鬼氣森森的,這妝應該是對的,可是出來的竟然不一樣,唐曼上完的妝是素之敬,素之畏,可是這個妝竟然是鬼氣陰森,看著讓人頭發都立起來了。
這妝確實也沒有錯,方法呢?
唐曼畫皮畫骨,摸骨,看著妝,通過視頻,分析著,她能通過上妝的妝,分析出來,下麵的妝法和上法。
唐曼做筆記,一直到半夜,整理出來,這錢東升的妝確實是有著不同,妝法和上法的不同,出現了這種鬼氣陰森的妝。
唐曼下半夜一點,進的義妝室。
開燈,點上煙,準備把錢東升的義妝上出來,看看。
窗戶那兒,突然出現了一張臉,往裡看,大概是看到了唐曼,一閃就跑掉了,唐曼嚇得一哆嗦。
什麼人?
唐曼害怕了。
鄧剛進來了。
“唐主任,我看燈亮著就過來了。”鄧剛說。
“剛才後窗戶那個人是你嗎?”唐曼問。
鄧剛坐下了。
“我在這兒也工作過三年,每天都會很晚,甚至是通宵,我遇到過十幾次,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,前兩天我又遇到過,這個人隨時會出現某一個玻璃的後麵,而且都是在後半夜。”鄧剛說。
“不知道這個人是誰嗎?”唐曼問。
“也許你是第一次遇到過,在這兒工作久的人,都遇到過,但是沒有人提起過,也沒有人問過,這個人不傷害任何人,也就沒有人提,沒有人問。”鄧剛把話說到這個程度,保留了,就是不想說。
“嗯,那我上妝,是錢院長的義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需要我幫助嗎?”鄧剛說。
“鄧教授,有您的幫助,那會更好的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讓鄧剛看了手機上的義妝,是錢東院的那個啾官合妝。
也讓鄧剛看了筆記。
鄧剛看完說:“都說你很厲害,我最初也不相信的,十幾個研究人員,都是精英,也不相信,現在我相信了,通過看一個視頻,就能把妝分析出來,能透妝,我們這些人中,沒有。”
“您過獎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唐主任,就妝的事情,通過視頻傳妝,有的時候妝是不一樣的,跟實際上會有區彆的,變妝總是會在傳過來的視頻中,或者圖片中,看到真實的情況,就是說,妝有一些和原來的不一樣,不過上一下看看,也可以。”鄧剛說。
“那就上妝。”唐曼說。
開妝,唐曼上妝,鄧剛在一邊看著,不時的會說上一句。
這妝果然是異妝,每一步上妝,都會出現你想不到的效果,非常的奇怪。
妝天亮的時候上完了,鬼氣陰森,和視頻中的妝一樣。
“最好能看一眼原妝。”鄧剛說。
兩個人出來,唐曼說:“鄧教授,辛苦了,您休息吧。”
唐曼回彆墅休息了一個多小時,起來,吃過飯,就去錢東升那兒。
錢東升在看資料。
“錢院長,我想看一眼原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可以,我帶你去。”錢東升說。
去義妝室,這個義妝室就在辦公室最裡麵的一個房間裡,非常的好,看來是錢東升自己的義妝室。
那個妝蒙著的布掀開,唐曼看著,鄧剛確實是沒有說錯,這個妝看著,就沒有了鬼氣陰森之感,但是細看,妝法,上法是一樣的。
如果實妝,會不會出問題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