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你,白忙於一場,主子都不知道是誰。”唐曼說。
“是呀,人生就是這樣,到最後死的時候,都不知道誰是主演。”哈達說。
“你不能留在鬼市。”唐曼說。
“有一個人留下,我就得留下,鬼律。”哈達說。
“鬼市都不在了,還屁鬼律?”唐曼說。
“這個你就不懂了,規矩,律法致死是要遵守的。”哈達說。
“有多少人留下來?”唐曼問。
“大部分,離開鬼市的,在鬼市的技能全部廢除,甚至包括一些記憶。”哈達說。
“他們明知道鬼市消失後會死,為什麼還要留下來?”唐曼問。
“是一種精神,還有,就是向往,期待,也許鬼市並不會消失,會轉成另一種形式存在,更何況,留下來的人,是在鬼市生活了十幾年,幾十年的人,他們離開鬼市,就如同離開了家鄉一樣。”哈達說。
“我不管彆人,你要離開,恩革也要離開。”唐曼說。
哈達把恩革叫來了。
恩革居然也留下。
“小曼,很多的事情是太是複雜了,不是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。”恩革說。
“哥,我知道鬼市也是一個社會,更是複雜的社會,有著更嚴的律法,可是你們現在都不知道在為什麼工作,到這個時候,你們也有理由離開的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努力的說服他們,分彆,那種永遠也不見的痛苦,是太疼了。
唐曼的眼淚流下來了。
唐曼沒有能說服哈達和恩革。
哈達最後是動了怒,發了火,把唐曼罵走了。
恩革送唐曼出來的。
唐曼回彆墅,發呆。
似乎這一切,都是五弊,唐曼也逃不掉的,他們所說的,大妝師,能逃避掉的,可是……
可是所有發生的一切,似乎都證明了,唐曼根本就逃不掉的。
三兩的時間,所有的一切都會消失。
唐曼請假,回去了。
找唐人,唐曼和唐人說了。
“我知道了,這個真的改變不了,就像人的生死一樣,那是另一個世界的事情。”唐人說。
“就沒有辦法了嗎?那團長就不出來嗎?他也要在鬼市嗎?”唐曼問。
“這些我都不知道,我隻知道是改變不了的,你做為鬼市的清金牌,你是唯一幸免的,不被除去技能的人,就是因為你是清金牌,是鬼市的人,但是不管理鬼市的事情,這個清金牌也是唯一的,當年給你清金牌的人,應該是鬼市的團長。”唐人說。
“這個團長到底是什麼人?”唐曼問。
“小曼,這個真的不知道,鬼市就是另一個社會,比我們的社會更複雜,律法更嚴格,有著更複雜的管理製度,這個就不要再多問了。”唐人說。
唐曼一看是真的沒辦法了,回宅子,找天謨。
天謨是鬼市的第一謀師,應該知道更多的事情。
唐曼拎著酒菜進去的,擺上,倒上酒,把酒乾了,一句話不說的,看著天謨。
天謨愣了半天:“你這丫頭要乾什麼?”
天謨也有點緊張。
“天謨,講鬼市的事情。”唐曼冷冷的說。
天謨沉默了,看來是知道了鬼市的事情。
那麼天謨又能講出來,關於鬼市的什麼事情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