拆第七層的妝,那個妝扣很特彆,沒有留下刺進去的妝點。
錢東升搖頭。
唐曼想到了晚如秋用的一種方法,塗清,用清妝塗一下,有一些看不明白的地方,就會清楚的出現。
也許管用。
唐曼換妝筆塗清水妝,果然是,出現了,竟然是兩個妝扣相扣著,解這兩個妝扣,用的不是補進妝,而是拆開,拆側位的一個黑色的點妝。
很小的一個黑點,這個黑點是不應該出現在妝裡的,不符合妝理,那麼就是應該解開扣子的一個點,唐曼拆掉後,兩個妝扣緊扣著,慢慢的竟然潤開,消失了。
這妝有幾百年了,竟然還能這樣?
唐曼完全的就呆住了,錢東升也是冒汗了。
這層妝拆完了,坐下休息,錢東升看了一眼妝,半天說:“今天就到這兒吧,什麼時候再拆,再說。”
錢東升停下來的原因就是,沒看明白,他需要把這妝都研究明白。
“我知道了,回去我把資料整理出來,那邊的視頻發給我。”唐曼說。
他們出來,天已經黑下來了,雪下來了,這個冬季很奇怪,入冬雪很少,這冬季過半了,突然就不停的下雪。
唐曼回彆墅,吃過麵,泡茶喝茶,並沒有整理資料。
主任來了。
“唐副院長,我就不進去了,這u盤是錢院長讓我送您的,千萬彆外傳,現在隻有你和他能看到這視頻。”主任說完就走了。
一天拆妝,讓唐曼感覺很累。
休息,早晨起來,錢東升就來電話了,說妝不拆了,正常的工作吧!
唐曼去研究室,把工作安排完,就寫資料,拆解的資料,看視頻,這妝應該到第九層了,九和十三,一個是陽,一個是極陰之數,非常的不舒服,也讓人感覺到害怕。
唐曼真的不知道,第九層的妝會怎麼樣,自己義妝了,但是實妝總是會出現意外。
中午,資料整理出來,給錢東升親自送過去,把u盤也給了錢東升。
唐曼回彆墅休息,下午去研究室,看定妝的義妝。
唐曼竟然發現了問題,那是十大喪妝的弄妝和平官妝的融合妝。
十大喪妝中的弄妝,是變妝,重妝,這個是融合進去了,可是不對,弄妝變妝,官妝隨著並沒有變,不能隨著變妝。
唐曼坐在一邊,看完,鄧剛看唐曼,估計也是看出來點問題了。
“你們決定義妝的時候,沒有發現這個問題嗎?”唐曼。
唐曼看了一眼那個義妝的女化妝師,披著頭發,這雖然是義妝,披頭散發的,是禁止的。
“你把頭發紮上,停妝,去會議室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出來,去錢東升那兒。
“錢院長,有一件事,我一直想說,讓鄧剛當研究室的副主任,我不在的時候,他主持工作,還有,我要大三的揚小麗過來給我當助手。”唐曼說。
“馬上辦,你的資料寫得相當的好了,解決了我的疑問,但是我還要進一步的義妝一下,彆急。”錢東升說。
“自然,我聽錢院長的安排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去會議,坐下問:“看出來妝的問題沒有?”
鄧剛說:“弄妝是變妝,也是十大喪妝中的重妝,這個妝沒有義妝的時候,沒有問題。”
鄧剛把資料給唐曼,唐曼看著。
“這什麼呀?這資料就弄成這樣?弄妝的妝法是固定的,不是變的妝法,這點都沒有弄明白嗎?變妝定法,重弄。”唐曼把資料摔到桌子上,就回辦公室了。
唐曼的火氣突然就大起來,也是生氣,這些化妝師,也算是高級的化妝師了,竟然弄成這樣。
唐曼剛坐下,揚小麗就進來了。
“唐主任。”揚小麗小心的站在門口。
“進來吧,以後你給我當助手,泡茶。”唐曼說。
這個揚小麗,在唐曼上課的時候,對她的印象挺深的,對妝有靈性,請教過她兩次,提的問題讓唐曼記住了這個學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