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說了。
“這是錢東升聰明的地方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他給我做妝乾什麼?”唐曼問。
“這個就非常的複雜了,牽扯也是太多,姑且就說,錢東升想把妝的成績歸他所有,但是有你的存在,沒辦法那樣做,他麵上君子,私下小人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給我做妝,那是阻止我成妝?”唐曼問。
“不是,有一些妝點他不知道,就做妝給你,讓你解決,他就明白妝怎麼上了,錢東升做的是異妝,事實上,他是通妝的,什麼妝都做的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那也是我和他的事情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弄不了他的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做的什麼劫?”唐曼問。
“這個不能說。”丁河水說。
“不管怎麼樣,罪不致死,彆弄大了,教訓一下就得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你還是那麼善良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沒說話。
回畫室,十點多了,揚小麗馬上給唐曼泡茶。
“晚飯吃沒?”唐曼問。
“吃過了。”
唐曼點上煙,看揚小麗的義妝,她竟然一天都在上妝。
唐曼看著,是那個融合的妝。
這丫頭竟然有融合的點了。
唐曼看著揚小麗,揚小麗就緊張了。
“你願意給我當徒弟不?”唐曼問。
這揚小麗真聰明,跪下了,叫師父。
“我去,現在還有行這麼大禮的?”唐曼笑起來。
揚小麗站起來,說:“師父,我……”
“坐,喝一會兒茶,休息。”
唐曼確實是相中了這個丫頭,這丫頭也明白,跟著唐曼,將來會是怎麼樣的一個路,怎麼樣的一個發展。
但是,唐曼是猶豫的,迷茫的,自己能把這個丫頭帶到什麼程度?
五弊能逃得了嗎?
自己現在就像是在五弊裡一樣,孤單?
唐曼後悔,收下這麼一個 徒弟,彆把人家害了。
休息,第二天,揚小麗去火葬場上班,那邊確實是太忙了。
東北的天氣變化無常,而且是外流人口城市,老齡化,這個時候,老年人,身體會出現各種情況,挺不過去的,就放倒了。
火葬場就是非常的忙。
老話說,過年了,陰間也收人去幫忙。
唐曼吃過飯,九點多,去冰場。
沈洋過來,唐曼讓他去忙。
唐曼滑了兩個多小時的冰,換衣服,衝澡,出來,沈洋過來了。
“唐姐,有件事跟您聊,這也快中午了,我請您吃飯。”沈洋說。
“可以。”唐曼說。
到冰場對麵的酒館吃飯。
沈洋和以前不一樣了,能喝了,也能說了,一個原本話很少的人,現在竟然說起來沒完。
“直接說事吧!”唐曼不喜歡繞。
沈洋一直以為自己年輕,帥氣,其實,一個男人讓人喜歡,這並不是重點,有一些東西是內在的,你喜歡外表,是一時的,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之後,你也會很快離開的,花瓶一樣的男人,實際很讓人煩的,那種造作,實在是太惡心人了,唐曼不吃這一套,隻有簡單的女人會吃,但是受傷是肯定的了。
這樣的男人也想有一個深度的女人,可惜,深度的女人看不上,看上也是一時的,受傷的就是他。
沈洋不是真實的他了,架起來了。
沈洋說出來的話,唐曼很意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