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義頭顱幾萬塊錢。
裂開的原因,唐曼看了一眼,應該是損耗的。
但是,大家都緊張,對於這種情況也是害怕。
融合妝定妝之後,要實妝,這就成了一個讓人擔心的問題了,唐曼開會,否定了這個定妝,重新換妝,定妝。
唐曼不得不小心。
錢東升回來了,馮天和唐曼去看錢東升。
一個院套,很不錯。
進去,錢東升坐在沙發上。
“錢院長。”唐曼叫了一聲。
“喲,小曼,請坐。”
馮天也說話了,錢東升很意外。
“馮助理也來了,謝謝。”錢東升說。
聊了一會兒,馮天說,錢東升所有看病的費用,學院那邊出,這次來也是問拆妝的事情。
錢東升聽完後說:“拆解妝,這個妝,其實,一直是唐教授在拆的,我也隻是看,第八層妝的時候我就看不明白了,妝扣我都找不到,所以我叫停下來,也是自己想研究明白,就出現了妝盲,所以,拆不拆還是唐教授決定。”
這個時候的錢東升是完全的放下了,名利不在,身自輕。
馮天看了一眼唐曼。
“是這樣,那您就休息吧,不打擾了。”馮天說完起身。
唐曼跟著出來,回學院的辦公室。
“唐院長,看來就得您決定了,老板的意思,這個妝是要拆的,但是沒有說,必須拆。”馮天這話說得,真是有水平。
“那我再研究一下。”唐曼說。
馮天走後,唐曼研究這個妝,義妝和實妝出入是太大了。
唐曼進實妝室,坐在那兒,看著妝,第九層的妝,十分的奇怪,根本就找不到拆妝的切入點。
這個點應該在什麼位置呢?
唐曼確實是找不到,坐到了天黑,出來。
唐曼去學院後街的一家酒館,坐在窗戶那兒吃飯。
揚小麗來電話了,問唐曼在什麼地方。
唐曼讓揚小麗過來了。
坐下聊天,揚小麗說,研究室的人都很緊張。
唐曼也明白,緊張是自然的,她並沒有多說。
吃過飯,回彆墅,唐曼切在沙發上,看著外麵。
揚小麗去工作室,上妝。
唐曼坐到晚上八點多,出去了,走街,每當這個時候,她都會選擇走街。
唐曼沒有想到,鐵福生打來電話,說下半夜一點,到省火葬場。
這個夜鬼又出現了,他是自己的師父。
唐曼回去休息,下半夜一點,在省火葬場門口看到了鐵福生。
“師父。”唐曼叫了一聲。
“跟我走。”鐵福生說。
跟著進去,門衛擺了一下手,看來很熟悉。
進了妝室,第三化妝室。
一具屍體在妝室裡,蒙著屍布。
鐵福生說:“這個妝上了三分之一停下來了,上不了了,你來上。”
“這兒的領導知道嗎?”唐曼問。
“不知道,上妝也是積陰德,這半妝停下來,死者會不舒服的。”鐵福生說。
唐曼問防護服。
“這個不用,我看過了,戴上手套,消毒係統我提前打開了三個小時。”鐵福生說。
唐曼掀開屍布,激靈一下,一身的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