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洞之說,他爺爺給人畫棺的時候,發生了一件事情。
他爺爺畫棺,竟然屍體在棺裡,畫棺都是空棺,他爺爺想說服家屬,清棺,家屬不同意。
他爺爺就不畫,要走,但是提前收了人家的定錢,人家就不乾了。
沒辦法,就得畫棺,這畫棺一般的都是畫外,畫內的也有,但是很少,這家人竟然要讓內外全畫,內是大彩,青,紅,黃三色,雲紋。
三天畫棺完成,莫洞之的爺爺是生氣,順走了棺材裡那個人懷裡的一本書,那是陪葬的東西。
其實,莫洞之的爺爺並不認識字,當時順走這本書,也是生氣。
書拿回家,就藏到了炕洞裡,莫洞之的爺爺死後,拆炕的時候,發現的。
莫洞之看了書,前半的文字不認識,後半的認識。
後半寫的是妝,莫洞之也沒有大的興趣,就一直把書放到一個盒子裡。
“這樣,那你回去取。”鐵福生說。
“那我得去取,去去就回。”莫洞之走了。
這莫洞之一走,就沒有回來。
鐵福生等急了,打電話,關機了。
“你彆著急,我會想辦法的。”鐵福生說。
這個莫洞之走了,一去不回,什麼意思?
唐曼回彆墅後,也是想不明白,這個莫洞之做事也是挺奇怪的,既然是老朋友,如果有事,知會一樣也是應該的,可是沒有一點聲息。
第二天,唐曼上班,安排完工作,去研究室。
鐵福生就來電話了,說莫洞之被他抓住了,讓唐曼過去。
發了定位,唐曼匆匆的過去。
一個小區,二樓,敲門,進去,莫洞之坐在那兒,鐵福生瞪著眼睛。
“師父,莫老師好。”唐曼坐下。
“老莫頭,我們朋友幾十年,沒見過你這麼辦事兒的。”鐵福生看來還是沒有說服莫洞之。
“師父,我看算了,莫老師有難處,我們彆為難人家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是那個理兒,老莫頭,你答應的事情,到這個時候你反悔了?”鐵福生說。
“那是我的東西,我願意給就給,不願意也沒問題吧?”莫洞之說。
“老莫頭,我們幾十年的朋友就到此結束,我說過了,你要錢給你錢,或者就在你的眼皮底下,我們看一眼。”鐵福生說。
“老鐵頭,根本就不是錢的事兒,那書,那書……那書我以前是看過,就是翻了翻,沒有細看,昨天回來細看了一眼,不對,在書的最後麵,寫著‘傳閱必死’,我沒有注意到,才看到。”莫洞之說。
“那你為什麼不早說?何況,那東西你也相信嗎?”鐵福生到是比唐曼還急於看到這本書,這有點不對。
“我說也不想說,感覺太邪惡了,說我都覺得會出事。”莫洞之說。
“好吧,老莫頭。”鐵福生起身走,唐曼跟著。
出來,鐵福生說:“你回去,後半夜我再來,我嚇不死他。”
“師父,彆玩那些小孩子的東西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彆管。”鐵福生生氣的走了。
唐曼回研究室,喝茶。
揚小麗進來了,說會議室那邊吵起來了,是因為定妝的事情。
唐曼過去,是鬼十三妝的雨妝定妝定稿的問題,用誰的方案。
“怎麼回事?”唐曼問。
鄧剛說:“雨妝有四名化妝師,報了四個方案,也在研究,但是誰都認為自己的好,評的時候,大家也沒有一致的認同,分散開了。”
唐曼聽明白了,這是拉幫結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