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從學院出來,到花園看看。
她在想著事情,很亂。
現在她看到的隻是冰山的一角。
四月中旬了,似乎有了春的氣息了,唐曼坐在椅子上,抽煙。
錢東升來電話,說中午到家裡吃飯。
看來錢東升恐怕還有其它的事情。
唐曼中午過去,錢東升的房間裡坐著那位副院長。
吃飯,喝酒,錢東升說了,在學院想穩住了,就得有自己的派係,錢東升把一個名單遞給了唐曼,有九個人。
唐曼看了一眼,就記住了。
有這位副院長。
唐曼感覺自己掉到了錢東升的坑裡了,那四個審評的人,恐怕也不會公平。
“老院長,說實話,我不想參與到裡麵去,審評就是需要公平公正公開。”唐曼說。
“小曼,你太年輕了,公平,公證,公開,你怎麼能做到?有一些東西你是無法公平,公證,公開的。”錢東升說。
唐曼很不痛快,錢東升竟然挖坑。
“對不起,我想和老院長單獨的聊一下。”唐曼說。
那名副院長走了,那個畫盒子放在桌子上。
“老院長,我是尊重您的,但是您這樣做肯定不行,就是剛才的那位副院長,也找到過我,他想讓他的學生進職稱,可是他的這名學生,根本就不行,論文盜用的是我們研究室的成果……”唐曼說。
“資料是我給的。”錢東升說。
唐曼一愣。
“老院長,您退下來了,我希望您不要參與進來。”唐曼起身就走了。
得罪了錢東升,唐曼真的不想下水。
從錢東升那兒出來,唐曼就去了學院,找馮天。
唐曼把事情說了。
“這件事完全由你來定,不是跟你說了嗎,院長最大,院長可以任免下麵的任何一個人。”馮天說。
“難呀!”唐曼說。
“是呀,很難,錢東升當院長那麼多年,留下的根係很多,學院派係林立,老板很清楚的,派係起來,做學問就是次之了,而且出現了各種的貪汙。”馮天說。
“那我可就動手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非常歡迎。”馮天笑了一下。
唐曼回辦公室,鄧剛叫來了。
“鄧哥,有點事,找你商量。”唐曼說。
鄧剛一愣,這叫鄧哥,讓他很意外。
“小麗,你出去吧,現在我任何人都不見。”唐曼說。
揚小麗出去了。
“鄧哥,學院有學識的,正直的人,給我說說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你不怕我也有派係?說的都是自己的人?”鄧剛笑起來。
“我相信你。”唐曼說。
鄧剛說:“老程,程東,講師,五十二歲,為人正直,妝術我不說,到時候你了解,還有寧天澤,副教授,四十八歲,實力派,龍峰,講師,五十一歲,靳英,女講師,四十五歲。”
唐曼對這四個人不了解。
唐曼需要了解,就鄧剛提到的人,會不會有問題,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