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萌聽完,想了一下說:“你得停止你的工作。”
唐曼說:“這個時候肯定不行,我手裡的工作至少現在是放不下的。”
“那你有空過來,我看看。”周萌說。
唐曼感覺自己要瘋了一樣,那種感覺太不美妙了。
如果,唐人不逼辛邊,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呢?
唐曼實在想不明白。
第二天,叫婉打來電話:“你還好吧?”
“還好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到辛邊這邊來吧!”叫婉說。
揚小麗陪著唐曼過去的。
靈堂的遺像,辛邊在笑著。
辛邊大概是沒有想到,最後是叫婉送他。
費瑩來了,戴著墨鏡,站在一邊。
“小曼,這是辛邊留給你的信。”叫婉把信遞過來。
唐曼放到包裡,呆了有一個多小時就離開了,她感覺受不了。
回宅子,唐曼把信拆到了。
小曼:
你好,給你寫信,而沒有用其它的方式,因為你很特彆,我就用這種特彆的方式。
我的死,不是因為唐人,這個你不必糾結,事實上,我發現生意出現了問題,知道無可挽回的時候,就有了這種想法了,我知道,我沒有能力再回折騰起來了。
我一直愛著你,喜歡著你,可是我和叫婉結婚了,那個時候你心裡隻有竹子,你幸福就好。
我和叫婉結婚,也把心沉下來了,想著好好的過日子,可是出現了那樣的事情。
後來我發現,我愛的是你。
我也不多說了,希望在我走後,給我上妝,也許我會摔得很慘,我選擇的方式不太美好,但是我喜歡飛,二十四樓,應該更能真實的讓我體驗到飛的感覺。
……
唐曼沒有想到,會是這樣。
她捂著臉哭出了音。
那麼是五弊嗎?
唐曼糾結在這兒了。
“人永遠也長不出來翅膀,人永遠也不能飛,你是不是傻呀!”唐曼自言自語。
這一夜,唐曼幾乎是沒睡。
第二天,唐曼去了火葬場。
董禮的辦公室,她給泡上茶。
“師父。”董禮叫了一聲。
“沒事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妝?”董禮問。
“我來上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……”董禮叫了一聲,唐曼也明白,給熟悉的人上妝,是很難的,心理這關也很難過的。
唐曼此刻的狀態非常的不好。
唐曼和董禮看辛邊,單獨的停屍廳,董禮掀開屍布,唐曼看了幾眼,就出去了。
摔得很慘,慘烈。
唐曼坐在外麵,點上煙,自己恐怕是真的難過心理上的這一關。
周萌打電話來,說過來看看她,給她拿了藥。
唐曼回宅子,周萌過來。
周萌給唐曼看過後說:“自己調整,如果不行,就吃這三種藥,一天一次,一種藥間隔十五分鐘。”
唐曼點頭,她希望用不上這些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