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唐曼吧?”這個人竟然知道她是唐曼。
“是我。”唐曼往出走,走出去,看是一個男人,三十多歲。
“嗯,唐小姐,請跟我來。”這個男人上了五樓。
唐曼跟到了五樓。
五樓的一間辦公室,唐曼進去,是管理人員的辦公室,不是醫生的辦公室。
“唐小姐,請坐。”這個男人給泡上茶。
“我叫聞濤,後勤主任,我本想著,這幾天找您,才打聽到您的電話號碼。”聞濤說。
“找我?”唐曼也是奇怪了,找她乾什麼?
“是呀!”聞濤說。
“你怎麼認出我的?”唐曼問。
“這個,說實話,十院重建開始,我就接手了十院原來的全部資料,由我帶隊,整理出來,有用的保留下來,沒用的就處理掉了,我在處理資料的時候,看到了你的照片,在一個檔案袋子裡,就一張照片,當時我也奇怪,就保留下來了……”聞濤說著。
唐曼聽著。
聞濤說完,也沒有說出來,找她是什麼意思,很磨嘰的一個男人。
“我沒有在十院看過病,怎麼會有我的照片呢?”唐曼問。
“稍等,我也不明白。”聞濤打電話給檔案室,讓人把檔案送過來。
檔案送過來了,聞濤給唐曼,唐曼接過來,確實是檔案袋兒裝的,打開,是唐曼的照片。
唐曼看著照片,竟然是十院花園的照片,唐曼站在那兒,看著什麼,拍得很清楚,看來是專業的人拍的。
是誰拍的,唐曼不知道。
“那我也不多問怎麼回事,有一件事我得問一下,你去四樓,找什麼?”聞濤問。
“我和江醫生有點關係,原來她在這兒工作,所以我過來看看。”唐曼說。
“噢,果然是如此,那四樓為什麼空著呢?一個人也沒有呢?”聞濤問唐曼。
“你問我?是不是有點可笑了?”這個聞濤似乎並不友好。
“對不起,唐小姐,四樓空著,當時四樓是做為病房的,可是出現了奇怪的事情,每天後半夜兩點,有病人家屬說,在走廊的儘頭,就會看到當年的江醫院,穿著白大褂,披著頭,最後我們也證實了,所以四樓一次是空著的。”聞濤說。
“對於這樣的事情,我不懂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後來呢,有人就給出了一個主意,就是改了一條暗廊,暗廊儘頭掛了江曼醫生的血畫兒,後來就沒有再發生這樣的事情,但是院長總覺得是事兒,讓我找人問明白,我也打聽到了,您和江醫生似乎有些關係。”聞濤說。
“那您找我做什麼呢?”唐曼問。
“這件事院長讓我問清楚,這一號樓一共是七層,一到三層在用著,上麵雖然有辦公區,但是沒有人願意來,都閒著,浪費資源,現在病房本來就緊張,想把這件事解決掉。”聞濤說。
“我要再看一眼那幅畫兒。”唐曼說。
聞濤一愣,這也沒有回答他的問題。
去看畫兒,唐曼站在畫那兒很久,聞濤站在暗廊的另一頭,不進來。
唐曼看了有十分鐘,轉身出來。
“我想,你找錯人了。”唐曼說完就走,聞濤愣住了。
唐曼走出一號樓的大門,聞濤才追出來。
“唐小姐,有什麼條件我們可以談。”聞濤說。
“你找錯人了。”唐曼笑了一下,出去,上車,坐在車上,點上煙。
唐曼看著四樓,那個位置,正是江曼當年辦公室的位置,這江曼沒有離開嗎?這多久了?多少年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