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寧教授。”唐曼叫了一聲。
寧天澤抬頭,一下就站起來了。
“唐院長,您好了?”寧天澤問。
“我沒事了,什麼情況?”唐曼問。
寧天澤說了,他們研究六妝,第一妝是唐曼上出來的,研究第一妝,以意行妝,唐曼也告訴過他們,講過了,但是沒有人能完成,有人提出來,六妝恐怕不是這樣的,說唐曼的妝,複雜,是用了其它的方法,不是六妝的本來麵目,不是真的六妝。
寧天澤最初也是這樣想的,可是上了十幾次義妝,根本就無法出來,也就是說,妝沒有意在行,他要求各位化妝師,研究意行妝,可是這幾名化妝師根本不聽寧天澤的,說妝裡有什麼意?有什麼氣?有什麼識?那不過就是那些人故弄玄虛罷了,實際妝並沒有那麼複雜。
持這個觀點的人,不在少數,唐曼是清楚了。
唐曼會開。
“關於六妝,我上的妝,也不一定就是正確的,但是妝要進行下去,四名國外的研究人員,現在在學院外課,為的也是六妝,這六妝並沒有那麼簡單,要認真對待,大家可以提出來各種不同的意見,可以進行探索性的上妝,我們研究過後,可行,就可以操作。”唐曼說。
“唐院長,您這樣說,我們到是信服了。”一名化妝師說。
唐曼回院長辦公室,一名國外的化妝師進來了,就是四人團隊中的一個人。
“唐院長,六妝您成了一妝,我們四個人每天都有研究,您說的妝意和妝氣,我們根本就找到不,想請教。”這個國外的化妝師說。
“沒問題,隨時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知道,一妝成了並不算什麼,這四個國外團隊的老外,是不服氣的,他們認為唐曼的妝是加了其它的妝法,或者是什麼在裡麵,所以成妝,那妝也不一定就是六妝。
唐曼下午,到研究室,研究六妝的第二妝。
唐曼以為一妝成,會通妝的,可是並不是,這六妝竟然是不一樣的,每一妝一個特色,就是說,一千八百年前的妝,有非常多的妝,這六妝代表的妝,把六妝學會,也就通了一千八百年前的妝。
唐曼沒有料到會是這樣。
這六妝的第二妝,上義妝,妝成就是走樣的,和那本書上的妝完全就不一樣,和文字描述的,也不一樣了。
問題出現在什麼地方?
唐曼上了兩次妝,天黑了,還是那樣子。
唐曼把妝筆給摔倒了地上。
唐曼出來,點上煙,坐在外麵的椅子上。
六月的東北,天氣正是好時候,讓人很舒服。
揚小麗走過來。
“師父,國外那四個化妝師在學院門口等您,說請您吃飯。”揚小麗說。
“走。”唐曼讓自己放鬆下來。
年舍說過,有氣不成妝,心態要保持一個平和。
前一段時間,唐曼的心態一直是不錯的,可是這段時間就不行了。
去斷台吃飯,老板再也不是辛邊了。
唐曼不喜歡來這兒,又想來,辛邊活著的時候,就喜歡坐在大廳的那個角的沙發上,進去,似乎看到辛邊就坐在那兒,唐曼淚目,轉身,還是沒有讓眼淚流出來。
這裡的飯菜,大不如從前了,人也少了很多,但是菜價依然是很貴。
吃飯,國外的四名化妝師,對六妝提出來了太多的質疑,甚至唐曼自己都感覺自己是不對的。
“我們各自研究,我們的方向也不同,但是可以交流,最終誰能成了這六妝,驗證這六妝,才是一個強者。”唐曼笑著說。
“嗯,既然這樣,那明天下午,我們沒有課,研究一下妝,可以嗎?”國外的化妝師很高傲的樣子。
“沒問題,是實妝嗎?”唐曼問。
“對,是實妝,我們也有實妝,您也有實妝,給我們講過妝,但是疑點是太多了。”
這是要證妝,這個唐曼覺得沒有問題,質妝就要證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