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粉成顏料,又加了某一些東西,這些唐曼不需要去了解,了解的是妝,這妝確定是喪妝。
唐曼看著,透妝,那妝法和十大喪妝的不一樣,一種滑妝法,滑妝筆而行,這是達到了一個隨意的程度才能出來,自己的師父牢蕊跟她說過,能達到滑妝,那就是大妝師之上了。
除了用了滑妝,這一妝所上的都是重妝,以色彩而妝,但是你又完全的看不出來是重彩,隻是覺得清新脫俗的,而又不失喪妝之肅,這個妝就上得高明了。
看來十大喪妝,恐怕是有太著多多的轉化的東西了,並不是正經的清喪妝了。
唐曼看了有半個多小時,回屋。
“謝謝大爺。”唐曼說。
“孩子,大爺一直是守著這個宅子,一天也是提心吊膽的,不少收古董的,盯上了,我也想解決掉,但是那東西一動,宅子就會死人,我是宅子的主人。”老劉頭說。
“你自己一個人嗎?”唐曼問。
“不是,我妻子和孩子都搬走了,我二十八歲的時候,他們就搬走了,從此再也沒有往來過,我就是守著這個宅子,我離不開,離開也是死亡,我找了無數人,想解了,可是沒有能解,一直到現在。”老劉頭說。
唐曼鎖住了眉頭,這比守墓人還慘。
“有一個巫師費瑩,應該能解決的。”唐曼說。
老劉頭搖頭。
唐曼一愣,巫師都弄不了嗎?
“那有什麼人能弄嗎?”唐曼問。
“鬼市巫師。”老劉頭說。
唐曼一愣,就鬼市的存在,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。
“你怎麼知道鬼市的?”唐曼問。
老劉頭笑了一下說:“我也是聽客人來這兒說的,我這兒賺錢就是招待一些客人。”
完美的回答,唐曼此刻也明白了,老劉頭和善的外表之下,有著另外的東西。
這回答讓你無法回擊。
“噢,這個我辦不了。”唐曼起身走。
“嗯,唐,唐老師,您不著急走,再喝一杯茶。”老劉頭說。
看來老劉頭還是有話說。
唐曼猶豫了一下,回去坐下。
“窗戶那個板子我知道是古物,應該是值錢,除了這一塊,房間裡還有九塊,如果你能幫我解決了這樣事情,讓我和妻子,兒子團圓了,都送你。”老劉頭說。
唐曼在想著,這老劉頭的水可是不淺呀!
“這個我再想想。”唐曼說完,站起來。
“您是鬼市的清金牌,有這個能力的,我老頭子就算求你了。”老劉頭說。
唐曼站住,沒動,背對著老劉頭,看來還得坐下聊,都知道自己是清金牌了。
唐曼回頭說:“都知道我是清金牌了,恐怕就不用找我了吧?”
“唐老師,我真是道聽途說的,鬼市有一段時間變市,有人出了鬼市,到我這兒來,我聽了一些。”劉老頭說。
“出鬼市的人,那些記憶是被擦掉的,技能也是同樣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聽那些人說,鬼市當時失控了,有一些人就躲過去了,不過前兩天我聽說,鬼什麼監的人,在追這些人。”老劉頭說。
唐曼突然冷笑了一下,瞪著老劉頭。
老劉頭的臉色一下就白了,冷汗一下就下來了。
“你講得太完美了,沒有讓我懷疑的地方。”唐曼笑了走了。
上車,老劉頭站在車邊。
“你是鬼市的人。”唐曼說完,開車就走了。
唐曼確定的時候,也是懵的。
鬼市變市的時候,出來不少人,但是把他們的技術,還有關於鬼市的記憶都是除掉的,如果老劉頭說的,當時鬼市變市非常的混亂,也有可能會出現這樣的情況。
這老劉頭,恐怕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