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讓揚小麗把義頭顱都裝到箱子裡,五個箱子,然後搬到了樓下的車裡。
唐曼開車。
回學院,把五個箱子放到花園的宅子裡,去馮天的辦公室。
“馮助理,我回來了。”唐曼說完坐下。
馮天給泡上茶。
“這邊工作你不用擔心。”馮天的意思是說妝,這小子心眼兒是太多。
“確實是有不錯的消息,但是,我想到國外的分院去學習。”唐曼對管理上來說,感覺很累,她隻為妝而來。
“嗯,老板也有這個意思,隻是這六妝不成,你還不能去。”馮天說。
“看妝吧!”
下午,唐曼從花園的宅子,搬出兩個箱子。
研究室的妝室。
研究室的人,還有漢斯的那個團隊的人。
兩個妝蒙著布。
揚小麗看唐曼,她點頭,揚小麗把蒙著的布掀開。
所有的人都驚呆了,六妝的兩妝,這兩妝太震撼了,一下就能穿透靈魂的妝,以意行妝,四妝中的意而行……
揚小麗看唐曼,唐曼轉身離開,揚小麗把布蒙上。
到會議室,漢斯瞪著眼睛,轉來轉去的,半天才問:“唐教授,這妝能講嗎?能拆妝嗎?”
唐曼看了一眼馮天說:“六妝,就這六妝的書,是中國的,可是竟然在你們的手裡,儘管是曆史的原因,但是我需要的是一個道歉,我們國家需要的是一個道歉。”
誰也沒有想到,唐曼會說這件事情,馮天都是一愣。
“書還給你們了,這個道歉恐怕不行。”漢斯這個團隊,一直就是很驕傲的,就是現在忍著,也從來沒有認同中國的喪妝。
“那我們的合作到此結束,你們回國。”唐曼說。
“馮助理,我們當初談的合作,你可不能悔改。”漢斯對馮天說。
“我們是合作,但是我們需要的是尊重,唐院長說道歉,已經是很輕了,你們馬上回去。”馮天說。
“馮助理,你可想好了,在我們的國家,我們是最大的喪妝團隊。”漢斯依然是很牛。
“馬上離開。”馮天火了。
漢斯站起來,走了,團隊的人跟著走了。
“那兩個妝保存好了。”唐曼說完起身走。
出來,馮天說到辦公室。
辦公室,馮天說:“這六妝隻有兩妝,我需要報上去,看看到底是不是成妝,因為我不懂這個。”
唐曼想了一下,把拍的視頻,發給了馮天。
“這妝暫時不要公開,外傳。”唐曼說。
“當然。”
唐曼回宅子休息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安排完工作,去研究室,寧天澤進辦公室說:“恐怕有點麻煩了。”
“什麼事?”唐曼問。
“漢斯的團隊,昨天晚上就離開了學院,我想,您應該給馮天打個電話。”寧天澤這樣說,唐曼愣了半天。
寧天澤出去後,唐曼覺得不應該有問題。
唐曼給馮天打電話,馮天的電話竟然是空號了。
唐曼意識到不好,突然成了空號,她不得不多想,可是沒辦法,自己也不知道老板是誰。
唐曼回到院長辦公室,如果馮助理把妝賣掉了……
那是視頻,如果是大妝師,看視頻,雖然有一些看不出來,但是最後猜妝,也能猜出來。
唐曼本意是,這妝可以傳人,可是就漢斯來說,那是不能讓他知道的,隻有當妝,被認同了,這就是中國有喪妝,他學也就學了,漢斯會造勢,最後弄成了他們的妝,那可就不好玩了。
唐曼正琢磨著怎麼辦,一個人進來了,六十多歲的一個老頭兒。
“唐院長,我叫高夜,代替馮天的角色,馮天賣妝給漢斯,一妝一百萬,馮天找到了,也承認了,現在我想問的是,視頻看這六妝,最後這妝能不能形成,就是說和你上的妝是一樣的嗎?”高夜說。
“高助理,您先坐,小麗,給泡茶。”唐曼說。
揚小麗泡上茶出去了。
“高助理,我多的話也不能跟您說,您說是助理,可是我無法確定您就是助理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這個當然我需要有一個證明。”高助理手裡從腰上摘下來一個牌子,放到了唐曼的麵前。
唐曼看了一眼,愣住了,鬼市的鬼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