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改天,不打擾了。”羅德裡格突然變得如此紳士,恐怕也是在裝人,實則是,這是一個鬼。
董禮又跑來了,也是為六妝的事情,董禮不說,唐曼也明白。
酒菜的擺上,嬉皮笑臉的。
對馮黛董禮是客氣的,客氣的原因就是想學妝,問妝。
這丫頭聰明,有的時候有點世故。
董禮果然又問六妝的事情。
唐曼說:“過一段時間再說。”
關於六妝,唐曼覺得還是有一些問題的,引術不在了,她上六妝的時候,是熟練了,但是總是感覺有什麼不對的。
董禮沒有再多問,晚上九點多,董禮走了。
馮黛也回自己房間休息。
早晨起來,羅德裡格又來了。
唐曼的腦袋都大了,羅德裡格就是問妝。
唐曼告訴他,不要再來了。
唐曼離開宅子,去畫室。
她坐在那兒,看十板妝,掛在牆上的十板妝。
唐曼看了一會兒,搖頭,自己困在了妝裡一樣,心一不安。
唐曼離開畫室,走街,到河邊坐著。
東北的七月底,熱起來了,河邊涼快不少。
半扇門村那孩子的事情,唐曼還是在解決的。
唐曼給天謨打電話,他在家,去天謨的家。
喝茶,聊天,唐曼提到那孩子,天謨就陰下了臉。
“這孩子的怨恨你能解決嗎?”唐曼問。
天謨想了半天說:“我一直在努力,怨恨太深了,我也想辦法了,但是……”
天謨大概一直沒有和唐曼說,原來說是有解決的。
“怨恨不除,這孩子這輩子就在怨恨中,他是痛苦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確實是,他是我的兒子,他痛苦,其實我更痛苦。”天謨的眼神告訴唐曼,他確實是痛苦的。
唐曼說,她儘量的想辦法。
唐曼離開天謨那兒,給費瑩打電話,問這件事情。
費瑩說,她隻能點一下唐曼,至於怎麼樣,不能說的。
唐曼回宅子,馮黛在院子裡弄花草,她喜歡這些東西。
“小黛,過來喝茶。”
坐在院子裡,泡上茶,馮黛過來喝茶。
唐曼問道推師袁丙風。
馮黛搖頭說,不敢說這些人,這個人太厲害了,誰在背後說他什麼,他想知道,馬上就能知道。
唐曼笑了一下,沒有那麼傳神的。
唐曼覺得孩子的事情,還得找這個道推師袁丙風。
唐曼找袁丙風,他說明天中午過來,弄點好酒好菜。
袁丙風能出來,唐曼也清楚,清金牌的權力應該是不小的,以前不知道,沒用過,現在也明白了。
但是,這會是好事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