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來後,上車,開車去了畫室。
唐曼坐在畫室,看著風景,這六妝的事情,唐曼也是在慢慢的想,不敢想得太多,自己容易分叉了。
唐曼也是暫時把六妝先放一下,不管了,月師師竟然又打來電話,唐曼接了,告訴她,現在很忙。
第二天,董禮來電話說:“師父,那個複原的妝,躲不過去了,局裡領導下命令了。”
唐曼過去,董禮泡上茶。
“這個有難度,和以前的複原是不同的,以前至少是有一個目標,現在那個死者的妻子說,不是她丈夫,可是警察那邊說是她丈夫,dna證明是那個女人的丈夫,我相信科學,可是我也擔心……”董禮說。
唐曼看著資料,那女人丈夫的照片,有四張,不同角度的。
“那女人說不是她丈夫的理由?”唐曼問。
“我這到是很清楚,她跟警察說了,他丈夫個兒一米七,這個死者雖然是零散了,但是案子記錄,死者一米八左右, 這個是有問題的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問:“還有其它的呢?”
“還有一點就是,他丈夫的左腳趾是六個,我們這裡的是五個。”董禮說。
“這足以證明就不是她的丈夫。”唐曼說。
“可是警察說,dna是沒有錯的。”董禮說。
這就需要複原了,那麼就要盲複,這個有一點的偏差,就完全和本人不一樣了,這是唐曼不想做的原因。
局那邊的領導過來了,看來這個案子他們很重視,更多的情況,唐曼和董禮是無法知道的,隻是知道,這個案子很重要,這個人也非常的重要。
唐曼說了,不敢保證恢複後就是本人。
那邊說儘力就好。
唐曼想不明白的就是,這個女人所說的,死者不是自己的丈夫。
唐曼說下午複妝。
唐曼在寒食休息,下午一點半,進化妝室。
董禮把徒弟莫蘭帶著了。
撿骨,拚屍,主要是頭部的複原,身體的部分,一個多小時就完成了。
左腳確實不是六個腳趾。
而且就身高來看,確實是有一米八。
唐曼把清理出來的碎頭骨,都放到盤子裡,董禮拚接。
這一點一點的拚接,是非常的麻煩,有一點差錯,就完全不一樣。
唐曼和董禮都不說話,就是在乾活兒。
一直到天黑,頭顱拚完,剩下的就是上屍泥。
“明天乾。”唐曼感覺很累。
出來消毒,洗漱後,去董禮那兒吃飯。
隨意的吃了一口,唐曼就回宅子休息了。
她總是覺得這個複原的妝,不對。
這裡麵有點奇怪,屍骨確實都是一個人的,但是奇怪說不上是在哪兒?
這一夜,唐曼噩夢不斷。
第二天,去火葬場,接著複原。
上屍泥的時候,董禮上的,看著站在一邊看,感覺和以往複原的不一樣。
那種感覺是從妝上來的,頭和身體不是一個人。
唐曼看頭和身體的接上的位置,根本就看不出來問題。
“暫時停下來。”唐曼說。
出去,到辦公室,唐曼說:“這頭和身體不是一個人的。”
董禮說:“不可能,那邊有專業人員,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的。”
唐曼知道,自己沒有依據,任著是上妝的經驗和那種感覺。
複原上屍泥的時候,唐曼就感覺得到,那屍有靈動,那種動不是眼睛能看得到的,是感覺得到的。
董禮給那邊打電話,那邊的技術人員過來了,聽董禮那樣說,也是一愣。
技術人員說,當時死者的妻子說,那不是她丈夫的屍體,也是研究了,最初的dna是頭的,後來也做了下麵的,確實是沒有問題的。
唐曼也是奇怪了,怎麼會靈動呢?
唐曼覺得複原暫時得停下來。
晚上,把費瑩叫來了。
說了事情,費瑩說因為是有問題的,得看屍體。
董禮說:“明天早晨過去看。”
唐曼回宅子,感覺發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