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個墓地,私人的墓地,很氣排,有牌坊。
“師父,鐵師傅似乎不高興?”董禮說。
“不用管他,保持一個平靜的心態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下車,點上煙。
鐵福生有二十分鐘才回來。
“你們是妝師,我不多說,禁忌是知道的,跟我走。”鐵福生說。
董禮下車,從後背箱,拿出化妝箱,四個化妝箱,莫蘭拎了兩個,董禮拎了兩個。
進墓地,確實是很大,私家墓,中軸開線,兩側立石碑位。
帶著進墓的人,穿著一身的黑,連體長服,帶連帽,也是黑色的。
低頭有前麵走著,手裡提的是油燈。
整個場麵確實是瘮人了。
董禮小聲說:“師父,我害怕。”
“你害怕,你徒弟得尿褲子。”
董禮也是強挺著。
走了有十分鐘,才進到最後一院,過院門,就是墓。
圓石墓,非常的大。
有墓門,不過墓門不大,進去需要躬身。
進去,裡麵裡很大,穹頂上藍青彩,非常的漂亮,也有年頭了。
墓室分成了七個,不是九個,九是至尊,看來這家還是知道這個禁忌的。
這個人說話,很空,說六妝要換妝。
七個墓室,主墓室換妝,主墓室七棺七屍。
唐曼當時就懵了。
唐曼看鐵福生。
鐵福生沒有表情。
“好了,我們開妝。”鐵福生說。
那個人出去了。
唐曼做過墓妝,但是這樣的墓妝,確實是讓唐曼頭疼,甚至有一些恐怖。
這樣的大墓 ,第一墓室,那屍體恐怕得有幾百年之久了吧?
“師父,這屍體有多久了?”唐曼問。
“沒多久,一百多年,這家有保存屍體的一個秘訣,屍體如鮮,換六妝,有一具屍體沒有保存好,出現了腐爛,所以不換,也是巧合了。”鐵福生說。
“為什麼要換妝?”唐曼問。
“嗯,墓不寧,家不安,這家人本是一個大家庭,到現在,人丁稀少,有人算過,是墓的原因,是妝不正,妝不大。”鐵福生說。
唐曼和鐵福生進墓室看,那屍體果然是如鮮之屍,隻是那妝,也是太差勁兒了,估計是民間的妝師上出來的。
唐曼同意開妝。
到墓廳,唐曼說,得讓在外麵等著的人進來。
三個攝像師。
鐵福生出去了,有半個小時才進來,帶著三個攝像師,恐怕是費了不少的周遭。
“我就在墓廳,你們進去開妝。”鐵福生說。
唐曼他們進去,墓室的門關上。
六妝,可是一個妝師的考驗,晚上九點了,開妝,到明天早晨九點,能完六妝就不錯了,體力上,精神上,都是考驗。
開第一棺,設計的是相當高級了,棺頂有一個兩個按鈕,一個是開棺蓋的,一個是升屍的,這不是電的,而且是木製的一種原理。
升屍是每年一次,在祭祀的時候。
屍體升起來,董禮也慢慢的放鬆下來,莫蘭一直就是木木的,大概是嚇壞了。
三個攝像師,估計是後悔了,但是還得咬著牙挺著。
開妝,第一妝是很順利的,但是到第二妝的時候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