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感覺到是太累了。
唐曼給董禮打電話,說晚上九點去老火葬場,也許那兒的一些東西,會讓唐曼找到脫離五弊的方法。
晚上,九點,唐曼和董禮去老火葬場。
到門口,唐曼點上煙,那個房間的燈又亮了,出來人,是那老頭,慢慢的走過來。
看清楚是唐曼和董禮。
“你們最好不要來這兒。”老頭說完轉身走了,回房間,那燈就熄了。
其實,還是很害怕的。
董禮也害怕。
進去,化妝室。
站在那兒。
“師父,這裡的東西都沒有撤走,化妝箱對化妝師來說,是非常重要的,如果有一個兩個的到是能理解,不要了,可是這麼多都在這兒,說是說,當時撤走的時候,發生了什麼。”董禮說。
“打開那個化妝箱看看。”
有顒的那個化妝箱還在那兒。
打開,唐曼過去看了一眼,說弄好,蓋上。
唐曼把地上的一個化妝箱拎起來,打開。
唐曼心裡很吃驚,西王母,人麵豹尾虎齒,司五殘。
五殘,就是星的名字,是凶星。
以凶製陰邪,是對的。
那臉上的半妝,也是極為的詭異。
唐曼把格裝回去,蓋上。
董禮說:“兩個全是《山海經》裡出來的,隻是妝不一樣。”
董禮再打開一個化妝箱,底下是狌狌(同腥音),人麵白耳,上的喪妝。
喪妝是妝妝不同。
唐曼讓蓋上。
再看一個,是英招,人麵馬身,喪妝不同。
再看,畢方,人麵鳥身……
都是《山海經》裡麵的異獸。
去了其它的化妝室,工作服,還有窗台上擺著的花兒,枯萎得看不出來是什麼花兒來了。
化妝箱也是東一個西一個的……
正看著,有聲音,很低沉的,勳的聲音,如哭如泣的。
“走。”唐曼心發慌。
離開,開車回宅子,董禮回去休息。
唐曼在房間裡,把那些喪妝想了一遍,她開始畫那些喪妝,就在紙上畫。
下半夜,唐曼休息了。
那喪妝太不同了,完全就打破了唐曼對喪妝的認識。
那麼,那些化妝箱底下的圖,一個是起到了鎮邪的作用,另一個就是妝。
這種妝在當時來講,是怎麼流傳的,會不會用在死者的身上?
這些唐曼都不知道。
1956年開始的火化,過三年才有妝師的出現,那也有六十多年了,這六十多年,在這個場子的化妝師,還有活著的嗎?
唐曼到是希望能找到活著的人。
第二天,唐曼打聽。
在納棺師中,他們知道的事情多。
樸係舟到離舍來了。
唐曼給泡上茶。
樸係舟說,不要再去老火葬場。
“這是我自己的事情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為你好,副團長也是讓我阻止你去。”樸係舟說。
“他憑什麼?”唐曼心裡有火。
樸係舟很聰明,馬上就不說了。
樸係舟走後,唐曼心裡的火在慢慢的控製著,平下來。
大妝無靜,便無妝。
本來,唐曼的心已經是大靜了,可是竹子突然又活了,讓她有點亂了。
那異獸妝,竹子,讓唐曼心亂如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