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,白天再來吧!”董禮說。
唐曼沒說話,往裡走。
唐曼白天不來,因為有一些事情,白天是看不到的,她想,那個咳嗽的女人,恐怕隻有晚上會有行動的。
唐曼和董禮到了院子裡,進了一個屋子,應該是一個辦公室。
唐曼說在這兒休息一下。
唐曼點上煙,從窗戶往外看,這兒正好能看到整個院子。
董禮往外看,緊張。
董禮原來膽子很大,也不知道怎麼搞的,結婚後,膽子越變越小。
董禮突然“啊!”的一聲,把唐曼嚇得一哆嗦。
一個女人,披頭散發的走到院子中間,在院子裡走圈。
周天也走圈,看了一會兒,確定是一個女人。
咳嗽聲,應該是這個女人的,周天沒有說這裡還有其它的人。
這個女人走圈,有十幾圈後,突然站住,一嗓子長嚎。
唐曼和董禮都激靈一下。
女人長嚎完,進了一房間。
董禮看唐曼,竟然,還出去嗎?
唐曼也看出來了,這個女人的精神不太正常。
返回去,開車回了宅子。
董禮回家了。
唐曼坐在屋子裡喝茶。
那個女人和周天肯定是有關係的,那麼周天去乾什麼了?
唐曼不能太急了。
三天後,周天來電話了,說他回來了。
唐曼人周天打過電話,周天看到來電,回過來的。
中午,唐曼帶著酒菜過去的。
周天人狀態還不錯。
“師父,我來過兩次,您這是……”唐曼問。
周天喝酒,說:“我去拿藥了。”
唐曼一愣:“您病了?”
周天搖頭,說是他妻子。
唐曼一愣,是那個女人。
“您妻子?”唐曼問。
“對,就在那邊的房間住,很少出來,每半年我都要去抓一次藥。”周天說。
唐曼都不知道怎麼問了,問多了不禮貌。
唐曼沉默了。
“你是問那五卷的妝吧?”周天問。
“嗯,師父我看不明白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妝你能看明白,就是不敢仿化,因為你看出來了,有問題,這個問題你不知道在哪兒,害怕。”周天說。
“師父,那五卷的妝你也沒看,怎麼知道是什麼妝呢?”唐曼問。
“那是我和我妻子畫的。”周天說。
唐曼一愣,這完全就出乎了意料之外了。
周天的妻子竟然也是妝師。
那東西怎麼到鐵福生手裡的,這裡麵有什麼事情,唐曼也不便問。
“您妻子也是妝師?”唐曼問。
“對,很優秀的,隻是後來精神出現了問題。”周天說。
唐曼喝酒,沒說話。
“那五卷妝,你仿化的時候,不要在白天就可以了,自己體會,不明白的再問我。”周天說。
吃過飯,唐曼離開,回宅子。
坐在那兒琢磨著,那皮卷妝,對自己的妝,肯定是有進展的,可是也有著許多的問題,這些問題隻有在化的時候會出現,周天沒說,也許有不能說的理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