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沒有想到,恩革說,禁市九年。
就是說,人歸鬼市,九年閉市,不出不進。
“九年?”唐曼問。
“對,有可能更長久。”
“為什麼?”唐曼問。
“鬼市團長發出來的命令,哈達都不知道為什麼。”恩革說。
看來哈達是沒辦法,想見團長都見不到。
這個團長到底是什麼人?
恩革說禁市九年,唐曼都要去鬼市。
如果是這樣,九年那又是要和竹子分彆了?
這個時候,唐曼發覺,自己和竹子是那麼的近了。
九年?五弊?
這是什麼命?
“沒有其它的辦法了嗎?”恩革說沒有。
恩革走後,唐曼久久的坐在那兒發呆。
第二天,唐曼快中午的時候,給竹子打了電話。
竹子接了電話,到古街的酒館。
唐曼看到竹子就抱著竹子掉了眼淚。
似乎所有事情都過去了,竹子依然是那個竹子, 隻是更成熟了。
坐下喝酒,唐說了鬼市禁市九年。
竹子說,也剛聽說。
“我會一直等的,九年,十年,一直到死,我都會等的。”竹子說。
竹子伸出手,握住了唐曼的手。
唐曼的眼淚下來了。
“也許會有其它的變化。”竹子說。
鬼市變事,禁市九年,也許真的會有其它的變化。
七天後,就要進鬼市,開始禁市九年。
唐曼把離舍交給了董禮。
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。
剩下最後兩天,唐曼要把十卷皮妝的合妝完成。
她就是認為,這就是五弊,五弊出現了,這讓她十分的痛苦。
這也許就是破五弊的一妝。
大妝於白,大妝無妝,這是突破五弊的妝。
那無妝怎麼上出來呢?
唐曼坐在工作室裡抽煙,想著,從頭到尾的妝,無數的妝,越走是越重,越走是越深,自己負重的妝,讓自己都喘不過來氣兒。
唐曼合妝,十卷皮妝,就妝而言,合的妝是太多了。
這個妝唐曼用了六個小時,成妝後,那妝是十分的奇怪,流妝在動著,最後淡化,成空白,完全的把合妝的過程演示了一遍。
最後無妝。
這就是無妝?
無妝怎麼上?
唐曼發呆。
是失敗了吧?
這個沒辦法說。
唐曼從工作室出來,腿發軟,感覺自己生病了。
回屋休息,果然是開始發燒,生病了。
唐曼想去買藥,動了一下頭暈。
唐曼猶豫了半天,給竹子打了電話、
竹子抱著唐曼上車,送到醫院。
唐曼確實是生病了。
住院,竹子一直陪著。
兩天後,有人來了,站在唐曼的病床前。
“得進市了,清主。”這個人是鬼市的人,應該是鬼十三監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