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去吧!”唐曼說。
場長主任離開了。
唐曼知道,這是帥小天在擠兌她,他還是太年輕了。
唐曼不來,帥小天自然就是場長。
唐曼把屏幕關掉,站在窗戶那兒,看著外麵。
這個新場,人際關係是更複雜了。
唐曼下午,準備課,下周二,九點到十點半,大三的妝課。
還有就是周四的實妝,不知道帥小天會給自己安排怎麼樣的妝,這個帥小天開始弄事了,他恐怕不知道放在火上烤是什麼樣的體驗。
一直到下班,董禮打電話,她才下樓。
上車,董禮說:“有一個妝師,想見你,和我的關係還不錯。”
“好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也想更多的了解場子的情況,多聽聽。
董禮開車去了海鮮樓。
進包間,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。
“旗子,一區的妝師。”董禮介紹。
“唐場長好。”這個女人有點緊張。
打扮得很精致的一個女人。
坐下,點菜,上酒。
聊天,這個叫旗子的妝師,也表達了她的意思,想跟唐曼學妝。
“旗老師,這妝呢,我以後會在學院上課的,您可以去聽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這是拒絕了。
董禮看了一眼旗子說:“姐,我說過,我師父不能收你。”
這董禮是加藥,唐曼笑了一下。
“旗老師,我現在這個位置有點尷尬,以後有機會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場長,是我太冒昧了。”旗子說。
這個女人城府挺深。
聊天,旗子並不聊場子裡的事情,隻是聊衣服,化妝品什麼的。
一個多小時,董禮說,吃好了,她知道唐曼身體並沒有完全的恢複。
回去的路上,唐曼問:“這個旗子是什麼地方來的?”
“原來一個妝校的老師。”
“實妝幾年?”唐曼問。
“妝院畢業後,到妝校教課五年,實妝時間很短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閉上眼睛。
回家,竹子給泡上茶。
“看你有點累了,明天周六,休息嗎?”竹子問。
這個時候,唐曼才意識到,明天是周六。
“我剛上任,有太多的工作要做,我得上班。”
“嗯,也彆太累了。”
竹子給唐曼按肩膀。
休息,早晨起來,吃過飯,董禮來接她。
“竹子,彆總是工作,自己出去轉轉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上車。
“你今天不休息?”唐曼問。
“我休周一。”董禮說。
到場子,進辦公室,坐下,柳露羽給泡上茶,就出去了。
唐曼準備下周二的課,她在想著,上什麼樣的課,講什麼樣的妝。
他讓柳露羽把學院大三二班的學生名單拿過來,近半年來,所講的妝師內容,還有給講妝課的主講老師的資料。
柳露羽一個多小時後,把資料放到唐曼的桌子上,她擺手,讓柳露羽出去。
唐曼看資料,大三所教的妝,從輕妝到重妝。
她看了一個老師的講課,一般。
唐曼腦袋裡出現的妝有點亂,她想不明白,一些妝,似乎沒學過一樣。
唐曼決定上輕妝,輕妝便行,輕而不輕,自然成輕。
唐曼決定後,進了辦公室東麵的一個門,那是妝室。
妝室非常的先進,她第一次進來,看著。
化妝的工具箱擺在化妝台上,義屍蒙著白布。
唐曼打開化妝箱,看了一眼,給董禮打電話。
“我的化妝箱呢?”唐曼問。
“師父,在我這兒,我馬上送過去。”
“不必,我讓秘書去拿。”
唐曼讓秘書去拿她的化妝箱。
這個化妝室的化妝箱的工具,有很多是非常的先進,很多都是電動的了,但是,唐曼知道,這些東西,上不出來好的妝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