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忙去吧!”
唐曼知道,這個帥小天有點能量,但是她也發現了非常多的問題,帥小天一個人控製著場子,沒有公平可言,更多的問題,那就是省局的事情了。
下班,唐曼出來,董禮等著。
上車,董禮說:“師父,全場的人,都沉默了。”
唐曼沒說話,回家吃飯,看書,休息。
唐曼想著更多的事情就是,她的記不住一些事情,怪怪的,那些記不住的事情,似乎讓某一些事情的鏈接斷了一樣,有一些事情,接不上了。
就像兩重妝一樣,她竟然想不起來,和誰學的,而有一些妝,她記得,和師父牢蕊學的,可是這兩重妝呢?
唐曼沒有問,因為竹子那樣的小心,知道裡麵肯定有事,所以沒有問。
第二天上班,孟雅靜看到唐曼,笑著說:“場長,茶泡好了。”
唐曼喜歡看孟雅靜的笑,單純的笑,還有點不好意思。
“通知一下,九點大會議開個會,時間十分鐘。”唐曼說。
孟雅靜回秘書辦公室,唐曼走到窗戶那兒看著場子。
火葬場車來車往的,這裡是人生的終點,也是人生最莊嚴的一步,從此人生就畫上了一個句號,有沒有來世,有沒有來生,誰都不知道。
孟雅靜再進來,提醒:“場長,還有十五分鐘。”
唐曼沒說話,孟雅靜出去。
唐曼到會議室,坐下,能來的人都來了,因為帥小天被開除了,要看看唐曼怎麼安排。
“大家好,我是唐曼,今天也不多講,也沒有人員重大的調整,大家都按步就班的工作,具體的工作,我會讓院長,各區長安排,傳達……”
就十分鐘,會議結束,唐曼也是讓大家都安穩下來,動了帥小天,並不代表一切就結束了,動了帥小天,就會有一部分人的利益受到損失。
唐曼不著急,她等著他們慢慢的鑽出來。
下午,二區那邊鬨起來,唐曼在監控中看到的。
她叫孟雅靜。
“你去看看,什麼情況。”
孟雅靜過去,十多分鐘後回來。
“場長,妝出現了問題,家屬鬨起來,說妝師收了錢,但是妝出問題了。”孟雅靜說。
“場子妝師都收錢嗎?”唐曼問。
“原本家屬感謝,送的也就沒有人過問,但是有的妝師直接要錢。”孟雅靜說。
“那我知道了。”
唐曼起身,去了二區,二區區長譚海燕過來了。
“什麼情況?”
譚海燕說了情況。
“你叫兩個家屬,到我辦公室的客廳。“
唐曼回辦公室,一會兒譚海燕帶著兩個家屬來了。
孟雅靜給泡上茶就出來了。
家屬情緒比較激動。
“我是場長,我姓唐,有事我來處理,彆急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們的那個化妝師,簡直就不是人……”話很難聽。
唐曼耐心的聽著,家屬的情緒放完了,唐曼說。
“嗯,肯定處理,處理的意見如果需要反饋,我會及時的給你們結果,你們也可以到場子來,驗證一下,下麵的問題就是妝的問題,那妝我親自上,重新上妝,所有的費用,都由場子來承擔。”唐曼說。
家屬愣了半天:“所有的費用?”
“對。”
“那就謝謝唐場長,這事我們也是太激動了。”
“換成我,我也會激動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謝謝您。”
“譚區長,你帶著他們處理事情。”
人走後,唐曼拎著化妝箱,去了二區的一個化妝室。
她進去看了妝,死者是淹死的,解凍後,會出現反水現象,這個需要處理,化妝師並沒有處理,妝完成,沒等著告彆,妝就花掉了,這讓家屬很難接受。
從這點上來看,有一些妝師已經是失去了道德的底線了,唐曼很生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