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你到這兒來,就應該叫我一聲嫂子了。“董禮笑起來。
”我看你是欠收拾了。“唐曼說。
那助手衣小蕊聽得懵了半天,才弄明白,她沒有想到,竟然會是這樣的關係。
”衣小蕊,你應該磨磨唐場長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瞪了董禮一眼,看來真的欠打了。
“我不敢,我害怕場長。”衣小蕊說著,偷看了唐曼一眼。
“彆著急,這段時間事太多,何況,我也許會被那些人弄下去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有道理。”
喝酒,董禮說,那文小強下的手段可是凶了,那盒子裡的生骨帶著怨恨的,很重,她找的那個老巫師,人家看完,也是一哆嗦,錢是沒少花。
“這事不允許再提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這個助手也是的,在身邊,不把場長照顧好,出這事,你有責任。”董禮說。
“是,我有責任,對不起場長。”
“你有什麼責任?有也是秘書的問題,不聊這個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現在整個場子的人,見麵都不說話,食堂從來沒有這麼安靜過。”
“非常時期,很正常,你做好你的工作,管好你的區,對了,副院長巫雨有一個徒弟,在你那兒?”唐曼問。
“是呀,校可可,妝校畢業的,現在在我們學院進修,邊工作邊進修。”董禮說。
“她和帥小天那邊的人有聯係嗎?”唐曼問。
董禮馬上就明白了。
“這個我還真不知道,校可可人話很少。”董禮問。
“有空你問問,如果真有事,讓她坦白,彆到最後弄不好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知道了。”
喝過酒,唐曼回去,喝茶,看書。
竹子,依然是雕活兒。
唐曼第二天上班,辦公室監控室打電話給唐曼。
“唐場長,一區二號妝室出事了。”
唐曼看監控,死者在地上,妝師靠在牆角,哆嗦著。
唐曼叫上助手衣小蕊,去了一區二號妝室,一區區長文小強帶著人站在門外,沒有人進去。
唐曼知道,文小強這是在給自己出難題。
唐曼沒理文小強,她進去,助手衣小蕊跟進去,唐曼看了一眼,就明白了,上的是不敬之妝,對死者沒有敬畏之心,上妝敷衍了事,有漏妝出現。
在上妝的時候,死者的靈魂並沒有離開,七天後,才離開身體,有的一些靈是有靈力的,就會出現,不可思議的情況,這個科學也有所研究。
唐曼過去,跪下,把死者的衣服整理好,讓助手衣小蕊把黑線剪斷,把死者抬到屍床上,死者手裡抓著一塊衣服的布,是妝師的衣服被扯壞一塊。
唐曼蓋上屍布,回頭看了一眼妝師。
“你當幾年妝師了?”唐曼陰著臉。
“我是學院的學生,文區長讓我上這個妝……”
唐曼擺了一下手,不讓她說了。
唐曼出來對文小強說:“工作失職,你沒有權力,借調學院的學生來上妝,而且,場規規定,學院的學生沒有畢業前,不能到妝室實妝。”
唐曼說完就離開了。
回辦公室,唐曼給辦公室主任打電話,讓他處理這件事情。
唐曼怎麼也沒有想到,這個文小強會愚蠢到這個程度。
她不知道,下一步,這個文小強又會鬨出什麼事情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