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,我不是那個人,憑的是什麼?”唐曼問。
“我問你是誰?”
“三戶絕之一,我是唐曼。”
“我等了你很多年了。”
唐曼一愣。
這個人說:“請進。”
唐曼進去了,昏暗的燈光,整個房間黑色調,三麵的牆上是架子,擺滿了骨灰盒。
坐下,這個人給唐曼泡上茶。
“我等你很多年了。”這個人又說。
“為什麼等我呢?”唐曼問。
“隻有你能解決問題。”
“你應該聽帥小天的。”
“那不過就是一個過客。”
“我怎麼稱呼您?”唐曼問。
“一二。”
“這叫什麼?”
“就叫一二,姓一,名二。”這個人說。
“一先生,我來找您,也知道您是三戶絕之一,造場子的時候,您在,是鎮場。”唐曼說。
“沒錯。”
“帥小天我給弄走了,我……”
“你不用擔心,我等的人是你,等你很多年了,我一直在這兒呆著,雖然我看不見,但是我也能感受到陽光的溫暖,可是我感受不到,我喜歡陽光照在皮膚上的感覺。”一二說。
“你等我,我能解決什麼問題呢?“
“你可以到一個地方,找一件東西,放到這兒鎮邪,我就可以離開。”
“我現在就可以讓你離開。”
“您是好人,可是我離開不了,我的離開,是需那件東西的。”
“什麼東西?”唐曼問。
“鬼市裡的一件東西。”
“鬼市?”唐曼問。
唐曼不知道鬼市是什麼地方。
“鬼市,副團長哈達桌子上擺著三樣東西,我要其中的一件。”一二說。
“哪一件?”
“到時候你看,就知道了。”一二說。
唐曼知道,自己受傷後,忘記了很多的事情,包括這個鬼市,還有什麼副團長哈達,不過她回去問竹子,一切就清楚了。
“我儘力,我也希望你讓我安全。”
“我永遠會讓你安全的。”
唐曼回辦公室,她並沒有放鬆,還有兩個人,聾,啞,她問一二了,一二說,一二不知道二三的事情,二三不知道三四的事情,三四不知道一二的事情。
唐曼琢磨著,這話的意思,一二不是真名,那二三,三四,肯定就是聾和啞了。
這也是唐曼的分析。
下班,她叫董禮和她去了酒館。
古街的酒館,她是記得的。
喝酒,唐曼問:“鬼市是什麼地方?”
董禮竟然把酒杯碰到了地上,唐曼看著。
董禮慌亂了一會兒,唐曼知道,董禮是一個膽子很大的人,也經過了很多的曆練,不會出現這種慌亂的。
董禮說上衛生間。
唐曼喝酒,她早就看出來,董禮的不自然,竹子的躲避,儘量和自己少說話。
董禮有十分鐘才回來。
“師父,你說什麼?”
“鬼市。”
“你嚇我一跳,鬼市如果你喜歡,喝完酒,也天黑了,我們去。”董禮說。
“西城鬼市我還真沒去過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沒有追問下去,因為她看到了董禮發慌的眼神,她不想為難董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