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噢,我挺喜歡那樣的宅子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根本就不記得了,麵前的這個人就是恩革,至於這個鬼市的異妝師,導妝,怎麼會在這兒,現在沒有人知道。
恩革並沒有道破這一切,他是知道的,唐曼離開鬼市,被淨息了,關於鬼市的事情,她根本就不記得了。
唐曼到底能不能恢複關於鬼市的記憶,恩革也不知道,關於淨息,應該是沒有人能恢複的。
唐曼甚至都不記得了這個宅子是她的,她一直就在這兒住。
這回鬼市淨息是真徹底,甚至連其它的一些記憶都給淨掉了,這到底是好事,還是壞事,誰也不知道。
唐曼和恩革也是聊了不少,但是恩革都是說其它的,和鬼市,宅子沒有關係。
唐曼回家,竹子給泡上茶。
“竹子,離這兒不遠的地方,有一個宅子,那宅子的主人也姓唐,很久沒有回來住了,你認識不?”唐曼問。
“不認識。”竹子回答的很快,也很堅決。
唐曼沒有多問,喝茶,看書,休息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九點多,去評級小組,工作已經結束了,初評結束,正在整理,唐曼知道,肯定是有一些人知道自己是什麼級了。
唐曼看了幾個人的評定,就去巫雨辦公室。
“巫院長,準備工作做好了嗎?”
“我怕出意外,有人在會上提出的問題,我回答不了。”
“沒問題,我在。”唐曼說。
聊了一會兒,唐曼去妝室。
一個化妝師正在上妝,普妝,唐曼進去,化妝師衝唐曼點了一下頭,接著上妝,那雖然是普妝,但是那妝上得竟然如活了一下,大妝至簡,雖然沒有達到那個層次,但是在這兒也是少見的。
“上完妝,到我辦公室。”唐曼說完,離開妝室。
在火葬場,這樣的妝,也是高端的妝了,唐曼在資料中,並沒有看到這樣的妝。
這是一個老妝師,五十多歲了,上官豔。
十一點多的時候,上官豔來了。
“場長。”
唐曼讓秘書孟雅靜泡上茶。
喝茶。
”上官老師,您的妝和誰學的?“
上官豔沉默了一會兒說:”我來到這個新場第一次上這個妝,那個死者是她的同學,所以用了那妝,因為帥小天是絕對不讓上這種妝的,我這妝和一個殘疾人。”
“殘疾人?”
“姓恩。”
“那個坐輪椅的人?”
“您認識?”
唐曼鎖住了眉頭,沒有回答。
“我認識這個人,也很久了,他以前並不是殘廢,他並不在這兒住,偶爾的會來上幾天,就教我妝,到後來,他殘廢了,坐上了輪椅,在這個城住下了。”上官豔說。
唐曼的腦袋有些亂。
“好,沒事了。”
上官豔走了,唐曼也是奇怪,那個姓恩的,竟然會妝,把上官豔教成高妝,那他的妝一定很厲害。
唐曼竟然不知道,這個人的存在,如果在這個城市,有這樣的人,她應該是認識的。
或許,她早就認識,隻是她受傷後,失去了一部分記憶,包括忘記了這個人。
她隻是覺得這個人很熟悉,但是記憶中,並沒有這個人。
唐曼不知道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,似乎有一些事情和自己的傷沒有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