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回辦公室,把心理科的科長叫過來了。
“事情你也知道了,這個煉化工,每年三次的疏導,有什麼問題沒有?”唐曼問。
“資料我拿過來了。”心理科長把資料放到唐曼的桌子上。
唐曼看著,一切正常。
這事就奇怪了。
心理科長走後,唐曼越發的不對勁兒。
她給旗子打電話。
“旗子,發現在有什麼不正常的嗎?”
“場長,家屬來了,我應付著呢!”
“那你忙你的。”
唐曼把一區的視頻打開,看著,這個煉化工,這兩天都很正常,從視頻能看出來。
下午快四點了,唐曼讓孟雅靜去一區看看,如果家屬還在,就讓家屬過來。
秘書孟雅靜出去,一會兒回來了。
“家屬暫時回去了。”
煉化工被定性為自殺,唐曼覺得這事怪怪的。
下班,唐曼沒走,她讓助手和秘書下班。
她坐在辦公室,要了外賣,點了酒。
六點多,唐曼吃飯,喝酒,竹子來電話。
“今天有一個活兒,不回去了。”
唐曼說完,就掛了電話。
今天的事情太奇怪了。
唐曼晚上九點多,去的停屍房,執班的人,跑過來的。
“場長,您這是……”
“我看看。”
看屍體,她站在那兒,確實是讓她理解不了。
唐曼出來,去極樂堂。
“場長,晚上,最好彆去那兒,聽說出過不少奇怪的事情。”執班的人說。
“你不用跟著我。”
執班的人跟著,他不敢不跟著。
進去,執班人就不跟著了,站在外麵守著。
唐曼下到了第三層,敲門,一二給開了門。
“我知道你會來的。”一二說。
進去,唐曼說了今天發生的事情。
“三戶絕,有一個不乾活兒,自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。”一二說。
“為什麼?”
“恐怕是和我一樣,不想在這兒呆著了。”一二說。
“那有解決的辦法嗎?”
“每一個人都有解決的辦法,就像我,要鬼市哈達桌子上的一件東西,另兩個我就不知道了。”一二說。
“今天的事,怎麼說。”
“鎮以邪氣,惡氣,這樣大的一個場子,無鎮則災,那煉化間本身就是陰氣最重的地方,如果無鎮,人會因為陰氣入體,失智,就會出現這樣的事情。”一二說。
“我記得在原來的火葬場,用鎮棺就可以的。”
“這是大場,必定有重陰,不然也不會有三戶絕在這兒鎮著了。”
“那你們離開,這場子……”
“哈達的那件東西,放在這兒,就沒事了,其它的我不知道。”一二說。
“二三和三四在什麼地方?”
“我說過了,一二知道二三的事情,二三不知道三四的事情,三四不知道一二的事情,而且一二和和二三永遠也見不到麵,也不能見麵,三四和二三也不能見麵……”這個盲人一二竟然火了,很嚇人。
“好了,我知道了,你不要對我發火,我想離開,還需要我。”
唐曼出來,執班的人已經是一頭的汗了。
“你回去,我沒事。”唐曼回辦公室。
唐曼回辦公室,她看資料,半認十二點休息。
早晨起來,竹子來了,給送早餐來。
唐曼知道,竹子是擔心她,除了擔心她之外,還擔心著某一些事情。
竹子呆了一會我就離開了。
唐曼站在窗戶那兒看著,竹子走路有些顯得老態了,她對竹子的感情,說不好是一種什麼感情,她似乎記憶中,遺漏了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