伊法走後,唐曼坐在那兒發呆,下一步要怎麼做?
中午,吃過飯,休息一會兒,唐曼起來,喝茶,翻著那日記,撕掉的頁碼是什麼叫?
肯定是有關係的東西,是董禮,竹子他們不想讓她知道的事情。
下午,開會,唐曼講了話,對於巫雨的教材,非常的肯定,也是希望場子形成一種研究的風氣。
獎勵巫雨十五萬,這辦公室主任伊法會做人。
會開完,唐曼回辦公室,巫雨就來了。
“場長,獎勵我就能要。”
“說個理由。”
“把我弄得太高了,我害怕,站處不勝寒意。”
“這隻是場子給你的稿費。”唐曼說。
“用不了那麼多。”
“應該比這個多,這事就不要再提了,你有時間,自己去省管理局,把你的教材讓他們看看,推廣一下,到其它的省市。”唐曼說。
“噢,從來沒想過。”
巫雨離開後,唐曼收拾包,收拾完,她看了一眼手表,還有十分鐘下班,唐曼給老恩打電話,約吃飯。
唐曼去胡同口,老恩坐在輪椅上,看著來往的行人。
“老恩。”
“推我到胡同裡麵的酒館。”
進胡同,一家酒館,掛著一個木頭牌子,那牌子斑駁,上麵的字都不清楚了。
進去,昏暗的店,坐下,一會兒才適應,看清楚了,很老的店,但是唐曼喜歡。
菜端上來,是一個老頭,四個菜,那盤子竟然用的都是明清的盤子。
“這可是有點意思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盤子是明清時期的盤子,都是真品,用這盤子吃菜,那味道不一樣。”老恩竟然笑起來。
老恩很少笑。
“那事……”
“暫時是辦不了,隻有等機會,至少現在沒有人能辦。”老恩說。
“噢。”唐曼也不知道說什麼好。
“對了,那宅子的主人回來了,吃過飯,可以過去喝茶。”老恩說。
唐曼想了一下:“也好。”
喝酒,和老恩聊天,老恩似乎想透露一些什麼,但是並不明顯的在說著什麼事情。
喝過酒,唐曼推著老恩,去那個宅子,敲門,半天一個人打開門,是和一個唐曼年紀差不多的女人。
“喲,老恩,我這剛回來,你就來了。”
“想你的茶了,很久沒喝了。“
進去,泡上茶,唐曼看著四周,她感覺這裡太熟悉了,似乎就在這兒生活過。
喝茶,老恩和那個人聊天,唐曼看著這個客廳,牆上掛著的畫兒。
牛戲水圖,她站起來,走近看。
那款識,那字,還有章兒,名字是一個”清“字。
那字和自己寫得太像了,這圖似乎她在什麼地方看到過。
“小曼,過來喝茶。”老恩叫唐曼。
唐曼過去喝茶,沒說話。
坐了半個小時離開。
出來,唐曼推著老恩。
“老恩,我發現你的表情複雜,在喝茶的時候。”唐曼說。
“什麼意思?”
“那幅畫怪怪的,款識的字,竟然和我寫的非常的像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不過就是巧合。”
“你認識宅子的主人,那畫兒是她畫的嗎?”唐曼問。
“這個我就不清楚了,我不喜歡打聽這些事情。”老恩說。
送老恩回去,唐曼回家,喝茶,坐在那兒發呆,沒有看書。
“累了?”竹子問。
“噢,有點,你忙你的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坐了半天,她突然有一個想法,讓自己也是有些緊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