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還挺重的。
“那我知道了,如果是假的,追回來發出去的工資,開除,如果他來找,直接交到上麵處理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知道,那兩個人肯定知道點什麼,不然不會那樣說。
唐曼下午提前離開場子,去了醫院,她還記得醫院的一個朋友,是教授。
她過去,那教授看以唐曼。
“喲,唐大小姐,你是真瘋呀,多久不見了。”
“我這個人瘋起來沒邊,這不過來看了嗎?”
“肯定有事。”
唐曼說了。
“這個就不太好了,患者都有自己的隱私,這個違反規定的。”教授說。
“你幫我查一下,不用告訴我,點我一下就成。”
“你還那麼聰明。”
教授出去,半個小時後回來了。
“我一會兒就下班了,喝一杯。”教授什麼都沒說,唐曼也就明白了。
如果沒事,教授就會說的。
下班,唐曼帶著去了應氏菜館。
“唐小姐姐還是那樣大方,這一頓飯能吃掉我半個月的工資。”呂偉教授。
這個呂偉教授,唐曼記得,一些事情也是記得。
這還選擇性的失憶。
“反正我哥有錢。”唐曼說。
吃飯,喝酒,聊天,一切都正常,唐曼這個時候,感覺自己是一個正常人了。
吃過飯,回宅子休息。
剛泡上茶,有我按門鈴,唐曼出來,是竹子。
竹子進來了。
“坐,喝茶。”
“你搬回來也好,我給你請了一個保姆。”
“不用,我哥說,那邊有保姆,明天過來,他用了六年了,像家裡人一樣,方便,明天兩個人就過來了。”唐曼說。
唐曼擔心,竹子對自己太過於保護,所以就這樣說。
聊了半個小時,竹子就走了。
唐曼給唐色打電話,讓派過來兩個保姆,一個做飯,一個收拾院子。
“你自己找。”
“你給不給?”唐曼說。
“你是奶奶,明天我讓他們過去。”唐色掛了電話。
唐曼這個時候感覺自己是正常的,和自己的哥哥脾氣。
第二天上班,唐曼給辦公室主任伊法打電話。
“診斷是假的,通知這個人,退回所開的工資,開除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個,我擔心這個人會報複你。”伊法說。
“我不怕。”
唐曼九點多去學院,看教授用新教材的情況。
她進一個教室聽課,講的不太熟,但是能運用上,有條有理的。
唐曼十點半回辦公室,一個人站在外麵。
“場長,這個人找你。”孟雅靜說。
“到客廳。”
到客廳,那個人坐下,看了唐曼半天。
“沒有想到唐場長是一個女的,還這麼年輕,還這麼漂亮。”
“你有事直說。”唐曼也意識到,這個人是來找事兒的。
唐曼知道這個人,不善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