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宅子,唐曼喝茶,休息。
第二天,上班,唐曼對於昨天的事情,並沒有太上心。
唐曼想著的是,三戶絕的事情,不解決,肯定會出現問題的,人到一定的極限,都會失去理智的。
十點多,那個被開除的人來了,進來跪下,把唐曼嚇一跳。
“唐場長,求求你,讓唐哥放我一馬。”
“滾蛋。”
這個人不起來。
“我打電話,不會找你事兒,滾蛋。”唐曼頭痛。
那個人走了,唐曼給唐人打電話。
“哥,那事就過去了。”
“我在場子呆著,不願意呆著,就回家,我養得起你。”唐人說完,掛了電話,火氣很重。
唐曼喝茶,她很清楚,想接近那個他們隱瞞的事情,恐怕還很遠。
十點多,秘書孟雅靜進來了。
“場長,二區妝室出現了問題。”
唐曼打開監牢,譚海燕,還有幾個人在妝室,有點混亂。
“什麼事?”唐曼看著視頻,沒有看出來是出了什麼事情。
“具體的我也不知道,是二區的一個妝師打來電話說的。”孟雅靜說。
“跟我去看看。”
去二區,沒進妝室,譚雅靜就迎出來了。
“場長,您怎麼來了?”
“出了什麼事情?”唐曼問。
“吃妝了,妝師剛來沒半年,家屬不高興了,處理完了。”
“半年的妝師,不是有人跟著嗎?跟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大意了。”
這話讓唐曼非常的生氣,她瞪了一眼譚海燕回了辦公室。
她坐在那兒,看資料。
下午,二區區長譚漲燕來了。
“場長,事情處理好了,沒有什麼事情。”
“你這樣管理二區,遲早會出大事的。”
“場長,確實是我的失職,沒有跟妝,因為……”
“沒有因為,沒有下次。”唐曼擺手。
譚海燕走了,唐曼站起來,走到窗戶那兒,看著外麵。
譚海燕出來,往二區去了。
唐曼要下班的時候,老恩打來電話,說胡同的那個酒館等著,看來老恩是有事情了。
唐曼過去,進胡同的酒館,老恩在,和那個酒館的老頭在聊天。
她進去,就上菜,上酒。
“老恩,看你臉色不錯。”
“整天的沒事,是不錯。”老恩說。
“你找我有事?”
“有一個野妝,請你上妝。”老恩說。
“我……”
“算是給老恩一個麵子。”老恩說。
“那好吧,是什麼妝?”
“一屍兩妝。”
“陰陽妝?”
“對。”
唐曼猶豫了半天說:“這個,我隻上過一次,我沒底兒。”
“你的妝術沒問題的,如果我能上就上了,因為我有禁忌,至於是怎麼樣的禁忌,不講,不說。”
“好,我上,但是你得跟著,我怕失妝。”
“你不會失妝的。”老恩笑了一下。
關於一屍兩妝,唐曼跟師父牢蕊上過一次,單獨完成的,現在又出現了,她沒底兒。
但是,老恩說上妝,沒明著說求,她還不能不同意,這個老恩不簡單,看來是有事情的人,也許,她的事情,老恩知道得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