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小蕊又吐了一次。
董禮和衣小蕊縫屍到半夜,身體的部分完成了,唐曼抓住死者的手,活動了一下。
“非常的好,把衣服給穿上。”
董禮穿衣服,結束後,出來。
“去我辦公室衝澡換衣服。”
回辦公室,衝洗換衣服之後,唐曼帶著兩個人去夜市吃飯。
衣小蕊吃了兩口,就跑了,一會兒回來了。
“場長,姐姐,你們吃吧,我實在是受不了,我回家。”衣小蕊走了。
董禮看著唐曼說:“師父,這活你是不打算要錢了?”
“家裡條件不行,就當做善事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我擔心的場子裡會有人說事兒。”
“不用想那麼多。”
吃過飯,董禮跟著唐曼回宅子休息。
第二天起來,上班,喝了一會兒茶,她進妝室,看了那個妝,差頭部的骨連,縫製,然後就是眼睛。
上麵的活兒是看得見的,家屬也是看頭部,但是身體的部分,也是一樣認真做的,這就是妝師的品質。
唐曼回辦公室,助手衣小蕊臉色不太好。
“早晨沒吃飯?”
“場長,你彆提吃行不?”衣小蕊又跑進了衛生間。
唐曼知道,這個過程是痛苦的,有很多的化妝師,最後是挺不住,就離開了。
衣小蕊出來了。
“那晚上的妝,你就不必再跟著了。”
“不。”衣小蕊說。
唐曼沒再說什麼,她去學院。
她要聽一些老師的課,看看情況。
從後門進去,坐在後麵,唐曼聽著。
課上的一般,沒走樣。
唐曼出來,進妝區,去了三區,上官豔在上妝。
最初給上官豔定級到八級,是後重新審定為九級。
爭議就是上官豔的妝,是好,但是用的妝法不符合一些規定,唐曼認為,妝好,沒有定法,就給定了九級。
上官豔上妝很輕鬆,普妝,唐曼看了一會兒,離開了。
上官豔,老恩的徒弟,她的妝法確實是有很多的不一樣妝法,那妝法唐曼是熟悉的,但是她想不起來,她在什麼地方學的。
唐曼下午回家,在宅子裡轉著,看著,她想找到一些東西,能讓自己想起來什麼,似乎並沒有。
唐曼晚上去場子。
董禮和衣小蕊已經開始工作了。
頭部連接已經做完了,縫製中。
董禮讓衣小蕊縫製,教著,這脖子處是露出來的,活兒要細,肉三層縫製,皮一層,針針細密,不露屍線,然後再打上妝底兒,一切就完美了。
義眼是董禮給安裝上的,看著很舒服,看照片,對比,基本上是沒有問題的。
“董禮,九點能完妝,想吃什麼?”唐曼說。
“場長,彆提吃。”衣小蕊又嘔了一下。
九點完妝,衣小蕊回家了。
唐曼帶著董禮去古街喝酒。
“董禮,你說我有一些事情忘記了,似乎又沒忘記,這讓我感覺到錯位了。”
“師父,你彆想那麼多,現在隻看當前,不看其它的。”董禮說。
“說得到是好,你說五弊,怎麼能避開呢?”唐曼說。
董禮明顯的不自然。
“我不想聊這個。”
“那我和竹子分開,到底為什麼呢?”唐曼問。
“那是你們之間的事兒,我不管。”董禮一直在躲避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