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告訴三區區長史木,讓他把牆上的門擦掉。
回辦公室。
“當時的情況你說一下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當時上妝的時候,剛開妝不久,那老太太嘴動了幾下,這個也正常,有的時候是神經反射,我就出來,緩了一下,然後我準備回妝室,就讓區長攔下來,說妝上完了,把我帶出來,我犯了什麼錯誤了嗎?”妝師有些緊張。
“噢,沒事,你回家休息兩天。”
“場長,我如果犯錯誤了,我認。”
“真的沒事,給你放假,因為你工作表現的不錯。”唐曼笑了一下。
“幾天?”妝師問。
“一個星期吧,出去玩玩。”唐曼說。
“謝謝場長。”
妝師走了,看來這個妝師並不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,最好不告訴她。
唐曼看著衣小蕊。
“你還緊張,這事以後還會遇到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場長,我不緊張,不緊張。”
唐曼笑了一下。
她給三區區長打了電話,告訴他,不要告訴那個妝師,發生了什麼,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,讓她放假一個星期。
中午吃過飯,休息。
起來給巫雨打電話,說晚上吃個飯。
巫雨同意了。
就這件事出現了,恐怕還有事情出現,唐曼不知道,也沒有人和她說。
晚上,唐曼和巫雨到應氏菜館吃飯。
先閒聊了一會兒,唐曼就說到了那個妝師的事情。
“我沒來之前,也出現過一件事,非常的麻煩,到帥小天離開,也沒有解決,這事件,我想也沒有人和您提過,本來是想過去的,但是根本就過不去,我們也是處理不了。”巫雨說。
果然是有事情了,看樣子事情也不小。
“說說。”
巫雨說,學院那邊失蹤了一個學生,是一個大二的女生,一直沒有找到,動用了所有的力量,但是沒有線索,這事並沒有放棄,警察一直也在找著線索。
“有多久了?”
“四個月了。”巫雨說。
“當時是什麼情況?”
“學院有不少外地的學生,宿舍建在學院的東麵山腳下,和場區,學院有上千米,住宿的有一百多人,發生事情的時候是半夜,有人聽到唱歌人,是女聲,當時管理員聽到後,上樓,但是沒有找到人,歌聲停止了,早晨起來,發現一個女人沒有了。”巫雨說。
“自己離開校園的?”
“不是,學院也怕出事,管理人員就有四個,進出,就一個門兒,窗戶都是封著的,監控十幾個,都是無死角的,根本就沒有看到人進出。”巫雨說。
“你詳細的說一下。”
巫雨說,最先找的就是薩滿巫師,風水先生,但是根本就不行,報警,也是開始調查,當時值班的四名管理人員,根本就沒有做案的時間,宿舍翻了幾十遍,就是沒有線索。
唐曼聽完,也是奇怪了。
四個月了,竟然還沒有找到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唐曼沒有再聊這件事。
吃過飯,回宅子,唐曼也是奇怪,她想想,去老恩那兒喝茶。
“老恩,你上次找的是啞人,三四,三戶絕聽一個,他們是三鎮,但是場子還是出事,怎麼回事?”唐曼問。
“鎮也不一定什麼都能鎮得住。”
“這三個人怪怪的,他們是什麼人?”
“你問得太多。”
“有一件事……”
唐曼說了,失蹤那個女學生的事情。
“這事我多少也聽說了點,這個也是非常的奇怪,也想不明白。”
“我想,聾是二四,應該在宿舍樓裡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是你的猜測。”老恩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