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也是想得頭痛。
下午,唐曼處理完工作,提前走了,去竹子那兒。
竹子在雕刻。
他給唐曼泡上茶。
“竹子,隻是過來看看你,不用緊張。”唐曼心生不快,竹子的緊張是顯而易見的。
“我緊張什麼,你又不吃人。”
唐曼笑了一下:”晚上你弄兩個菜,我想你的菜了,我回宅子了。”
唐曼回宅子,休息了半個小時起來,準備水果,竹子帶著菜過來了,四個菜,用心做的。
喝酒,唐曼讓竹子看了自己畫的畫兒。
竹子沉默了。
唐曼沒多問,竹子喝酒,不說話。
“其實,我並不想問你太多,隻是我……”
“對不起。”竹子把酒乾了,就離開了。
唐曼馬上意識到,這對竹子是一種痛苦,對董禮也是這樣,對唐人也是,對老恩也是,唐曼知道,不能再問了,也不能再多說什麼了,他們這樣做,是為了保護自己,肯定是這樣的,但是是什麼事情,會傷害到自己呢?
唐曼這一夜沒睡好。
早晨起來,臉色不好,她化妝,然後去上班。
進辦公室,辦公室主任伊法已經在等著她了。
“伊主任,這麼早?”唐曼坐下。
秘書孟雅靜泡上茶,出去了。
“那個學生的家長提出來退學和補償。”
“學生什麼反應?”
“學生正常,接著失蹤前的事情,失蹤的事情,她完全不知道。”伊法說。
“學院裡的所有鏡子全部撤掉。”
“好的。”
“補償要多少?”唐曼問。
“五十萬。”
唐曼一愣。
“為什麼這麼多?”
“當時招進來的時候,這個不是正常進到學院的,帥小天……”
唐曼就明白了。
“我很理解家長的心情,被痛苦了那麼久,孩子是父母的最痛,但是有點太高了,這樣,你配合家長起訴,法院判,如果判少了,我們來補一下,主要是帥小天那一塊。”
“家屬說,當時進來的時候,要了十萬。”
“噢,走程序吧,把話說明白了。”
“我知道怎麼辦了。”
伊法離開。
唐曼搖頭,這個帥小天也是事情不斷,再折騰下去,恐怕要在監獄裡呆上二十年。
今天是董禮執下午的班,來了一個大妝,明天就煉化。
董禮打電話來,唐曼過去。
“師父,我是真的挺煩的,這大妝就讓我趕上了。”
“那沒辦法,讓毛依旋你和上妝。”
唐曼還是先看了死者,血肉模糊的。
“我等你上完妝。”
“師父,你不用等我。”
“那我就不等你了。”
唐曼回辦公室休息。
進來一條短信,是哈達教堂的羅玲,約她到教堂對麵的飯館吃飯。
唐曼愣了半天,羅玲修女突然找她,乾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