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翻著,董禮就進來了。
“師父。”
“你有事?”
“你拿的日記,是什麼日記?”董禮緊張的看著唐曼。
唐曼一愣,董禮對這本日記緊張什麼呢?
唐曼肯定,那本被撕掉頁碼的日記,說不定就是董禮乾的。
“我寫的日記。”
董禮站起來,走過來,突然伸手搶到手,轉身就跑。
唐曼都懵了,乾什麼?
唐曼沒追,她肯定,日記和自己某一些事情有關係,他們都害怕唐曼知道。
唐曼給董禮打電話。
“你要看就看,沒必要搶吧?”
“我就搶了。”董禮掛了電話。
唐曼知道,如果裡麵有什麼,唐曼是看不到日記了。
下午,唐曼把日記送回來了。
“師父,我就好奇,看看。”董禮嬉皮笑臉的。
董禮把日記放到桌子上。
唐曼沒動。
“是不是沒有秘密?”唐曼問。
“什麼都沒有。”董禮說。
董禮擺了一下手,走了。
唐曼翻日記,有幾頁,被撕掉了,唐曼合上日記,有點火氣,但是壓下去了。
這事不能問董禮,她要再問問老恩。
她給老恩打電話。
“老恩,晚上吃個飯。”
“好。”
約到胡同的酒館。
下班過去,老恩已經來了,坐在輪椅上和老板聊天。
上菜,倒上酒。
“今天發生兩件非常奇怪的事情。”唐曼說。
“又要和我玩心眼兒。”老恩說著,把酒乾了,又倒上。
“你聽聽發生的事情,第一件,教堂……”唐曼說完,看著老恩。
老恩想了半天問:”那第二件呢?“
”就是三四手裡的日記……“唐曼說。
老恩的表情真是鎮定,什麼也看不出來。
“確實是,我們大家都有事瞞著你,但是為你好,至少現在不會讓你知道。”
“其實,我並沒有受傷,也沒有失憶,隻是失去了某一部分,怎麼失去的?”唐曼問。
“這個你不用問,等到合適的時候,會告訴你的。”
“等到隱瞞不住的時候,告訴我?”
“對,如果能隱瞞住,這一生你也不會知道發生了什麼。”
“那我不問了,我想問問,五弊的事情,鰥,寡,孤,獨,殘,男人失妻,女人失夫,孤單一生,晚年獨居,殘疾在身,妝師都會這樣,那要怎麼除掉這個呢?這是我的日記中所寫的,我一直找不到答案。”唐曼說。
老恩沉默了半天說:”也許沒有人能解決,除非不當妝師了,你的師父牢蕊就是這樣,一生孤單而行,最後孤單而死。“
“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,我希望妝師的職業,和其它的職業一樣,沒有任何的問題。”
“不可能,這種職業就是這樣,比如,做紮陰行業的,死後,身體會比正常人短不少,這個沒有人能解決。”老恩說。
“那我和竹子不能在一起的原因,就是這個?”
“對。”
唐曼鎖住了眉頭,看來她為某一件事而努力著,但是中間出現了問題,是什麼問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