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下午快下班的時候,巫雨進來了。
“場長,研究完了,您最後審核一下,明天發出去。”巫雨說。
“巫院長,這次你沒當評委,是不是參賽?也讓他們看看你的妝術。”
“我就不必了,都快五十歲的人了,留給年輕人機會。”巫雨說。
“巫院長到底是院長,有大氣。”唐曼說。
“場長,您這麼說,我可不敢當。”
閒聊一會兒,巫雨走了。
唐曼看資料,董禮打來電話,說下班了。
“你上來。”唐曼讓秘書孟雅靜下班回家,讓助手衣小蕊留下來。
董禮下來,唐曼看著資料。
“等一會兒去吃飯,我把資料看一會兒,你和小蕊喝茶,聊聊天。”
唐曼看資料,明天要送到各單位,多看一些,明天早晨早來一會兒,把資料看完。
唐曼看到六點,折上頁,站起來。
“走,去應氏菜館。”
“師父,那兒菜太貴了。”
唐曼說:“我請。”
到應氏菜館,唐曼問董禮,那個畫展怎麼沒有消息了?昨天就結束了。
“我打過電話了,那丫頭接了,說結束了,所有拍的畫兒,都燒掉了,訂金這兩天返回來。”董禮說。
“燒掉了?”
“噢,丫頭說是一場意外。”
唐曼也是奇怪了,看來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,唐曼沒有再多問。
唐曼說妝賽的事情,本來今天要去老恩那兒的,但是因為事太多,就沒有去成。
“明天下午,你帶著上官豔,毛依旋,去老恩那兒,讓他給指點一下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好的,師父。”
助手衣小蕊看著唐曼。
“你這麼看著我乾什麼?”
“我也想參賽,長長經驗。”衣小蕊說。
“喲,衣小蕊,跟著我師父當了幾天助手,就想參賽了?你沒資格,你隻有四級,就你的評級,你是不知道,當時爭議很大,因為你是場長助手,原本是定到六級,但是你不夠,有不少人有意見……“董禮說。
“董禮,你是不是找抽?小蕊慢慢的磨練,妝不會有問題的,想參賽是好的想法,想學妝。”唐曼說。
董禮不說話了,唐曼真容易用筷子抽她。
“師父,乾一個。”董禮把酒乾了。
唐曼乾了,董禮給倒上酒。
衣小蕊喝了一小口,她不能喝酒。
閒聊的時候,董禮說,十四個場子,聽說有幾個大妝師,他們的評級是初,中,高,沒有細化,高級妝師之外,有幾個已經是教授級彆的了。
“你說,省局讓組織這個比賽,是什麼意思?”唐曼問。
“我看唐局長的意思是要換妝師了,你們這兒的妝師,當初選進來的時候,並不嚴格,因為要先讓場子運行起來,看來老妝師,水平不行的,就是六級以下的,恐怕要被調到其它的市去。”董禮說。
“那工作起來就不方便了,跨市了。”
“市場會安排好的。”董禮說。
“是這樣,要年輕化,技術化。”唐曼說。
“嗯,是這樣,打造世界型的,一流的火葬場,我聽說,隻是聽說,場子裡要組織一批年輕的人,去國外學習,還更換場子裡的設備,技術,開發新型的火葬方法和製度。”董禮說。
“你知道的到是不少。”
“師父,我在省局有一個朋友,透露了一點。”董禮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