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人去後麵的倉庫,半天才回來,一個黑色的盒子,上麵鑲嵌著貝殼,還有寶石。
打開,唐曼愣住了,裡在的妝筆筆杆用的是一種動物的骨做成的,那筆毛一看,唐曼就知道用什麼做的,現在根本就沒有了。
“說是有幾百年了,原來宮裡也有妝,這是宮裡的東西。”唐人說。
“真送我?”
“拿走吧,但是要記住,很詭異,輕易彆上妝,你明白了,我也不清楚,因為我畫過一次畫兒……不提。”
唐人兩次提到用這妝筆畫過畫,說出過來,但是一提到出的事兒,就打住了,看來是可怕的事情。
唐曼蓋上化妝箱,拿著要走。
“放下。”董禮站起來了。
“乾什麼?我哥給我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唐人,我說給我用,你不給,橫了不給,豎了不給,連讓我看一眼,你也不讓,我到底是外姓人,我姓董,你們都姓唐……”董禮一下急了,大聲喊著。
唐曼也懵了,這董禮發的什麼瘋?
董禮把桌子上的茶杯摔了,跑了。
唐曼懵了,愣在那兒。
“你回去休息吧,沒事。”唐人說。
“哥,我看來是算了,我走了。”唐曼把化妝箱放下了。
“拿著吧,董禮用不了這東西,她掌控不了,用了百分之百出事,你回去也問問明白人,老恩應該是懂的。”唐人說。
唐曼還是沒拿,回家休息。
第二天,上班,唐曼檢查工作後,回辦公室九點多了,喝茶。
董禮來了,拿著化妝箱,放到桌子上。
“嫂子,我可不敢要。”唐曼說。
“喲,還生氣呢?我是不懂,這化妝筆我不能用,因為我掌控不了,都怪唐人,不說清楚。”
“你不能用,唐人拿來害我?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對不起。”董禮說。
“這還是個態度,我收了。”唐曼是真的喜歡,一眼就喜歡上了。
董禮走,到門口,唐曼說:“董二驢,以後脾氣改改。”
助手衣小蕊捂著嘴樂。
董禮站住了。
“誰告訴你的?是不是唐人?”董禮轉過身,瞪著眼睛。
“不告訴你。”
董禮“哼”的一聲走了。
助手衣小蕊一下笑出聲來。
“這事不要和任何人提,不要叫。”
“場長,我可沒那個膽,我要是說了,估計能把我吃了,我還想多活兩天。”衣小蕊說。
下午,巫雨打來電話。
“下午開一個交流會,也是認大家認識一下,本不想麻煩您的,可是伊主任說,您不來不好。”巫雨說。
“確實是,幾點?”
“兩點半,開完會,在場食堂聚個餐,這些都是伊主任安排的。”
“噢,進地主之誼,是應該的。”
這個伊法是真會來事,還不麻煩唐曼。
唐曼過去,講了話,聊了半個小時後就離開了。
回來,下往,她叫上董禮,拎著化箱。
兩個人宜春樓,點了六個菜,去了老恩那兒。
老恩坐在院子裡喝茶。
“老恩,喝酒。”唐曼說。
喝酒,老恩看了一眼化妝箱。
“這是老化妝箱,是宮裡出來的。”老恩說。
“確實是,就想讓你看看,這個有什麼禁忌沒有。”唐曼說。
化妝箱打開,老恩看了一會兒。
“蓋上吧!”老恩說。
老恩接下來的話,讓唐曼和董禮都是一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