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十一點多回的宅子。
第二天上班,剛喝上一口茶,錢初雪進來了。
“找了兩個死者的家屬談了,他們都不同意出這個錢,他們說,為什麼就他們這邊出了這樣的問題。”
“費用沒交的家屬交了嗎?”唐曼問。
“交了。”
“家屬來了嗎?”
“在客廳。”
唐曼和錢初雪去了客廳。
兩名死者的家屬,七八個人坐在那兒。
唐曼坐下,把情況說了。
“這就是你們工作能力的問題,你們解決不了,把這個轉嫁給了家屬,我們已經夠悲痛的了。”一個家屬說。
家屬是站在家屬的角度來說話,這也正常。
“事情是這樣的,有的屍塊是很接近的,肉眼是判斷不了的,就得借助技術手段,這技術手段要請外麵的技術人員,這個費用我們是不承擔的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說的是你們的能力問題,這個我們管不著,費用我們都交了。”家屬說。
唐曼搖頭,昨天董禮說到這事兒,沒有再往下說,唐曼知道是什麼意思,但是唐曼不能那樣做。
談到這樣,也就沒辦法再談了。
“你們再考慮一下,我們再進行分析,看看可以分出來不。”唐曼出來。
錢初雪跟著出來。
“場長,我感覺我不適合代理這個主任,什麼事兒都解決不了,總是給你找麻煩。”錢初雪說。
“你解決不了,我不是也解決不了嗎?”唐曼說。
錢初雪沒說話,去忙工作。
唐曼進妝室,都在忙碌著。
唐曼叫董禮,看兩個死者的左腿,根本就沒辦法分,兩個死者的年紀,身高,胖瘦,竟然非常的相近,隻是長得不一樣。
唐曼,董禮,巫雨研究到中午,都搖頭,是沒辦法了。
“師父,這事我看讓巫院長來處理。”董禮說。
中午在辦公室吃了點水果,其它的沒吃。
唐曼不說話。
“那我把這個意思說給巫院長了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依然沒說話。
董禮出去了,唐曼休息。
下午進妝室,上妝,沒有人提這件事,家屬也沒有再找唐曼。
下午四點鐘,有的妝師就結束了妝,因為有的臉部損壞的不大,有的嚴重,需要明天接著來。
結束的運到小妝室,家屬簽字,進行煉化。
錢初雪帶著家屬看完妝的死者,都滿意,簽字。
第二天,中午全部結束了,家屬也是陸續的簽字,但是有一個一直沒簽,說家屬明天來。
唐曼問錢初雪,那兩個左腿的死者家屬,怎麼談的?
“對不起,搭了兩個骨灰盒。”錢初雪說。
唐曼沒說話,這件事對於唐曼來說,彆扭。
死者都煉化了,省局的一個抓這件事的處事來電話說,非常的不錯,唐局很滿意。
唐曼沒多說。
下班,唐曼去老恩那兒喝酒。
老恩說,這段時間總是有人在他宅子附近轉,不認識的人,讓他不安。
“我讓唐人找人看看。”
“不用,應該是沒有大事,有事我再找你。”
老恩坐輪椅,平時也沒有得罪的人,看來老恩並不是那麼簡單的人。
唐曼回家,看畫兒,那畫兒的風景她熟悉,又陌生。
她畫畫,畫草地,小黑鵝,那竟然那樣的有一種親切感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