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來這麼早?”
“今天沒有什麼事情。”董禮說。
唐曼讓衣小蕊開車和她去古街。
衣小蕊的手背腫了。
到古街,坐下喝啤酒。
“喲,挨打了?哈哈哈……”董禮開心的大笑起來。
衣小蕊的眼淚掉下來了。
“這眼淚,一對一對的,打你肯定是犯禁忌了。”董禮說。
“那就說唄,打乾什麼?”
“不打你你不長記性。”董禮說。
“好了,我錯了,以後我儘量的不打你。”董禮說。
“還不叫師父?”董禮說。
衣小蕊一愣,站起來:“師父。”
唐曼點了一下頭:“暫時不要和其它的人說,明天我讓錢初雪把師徒合同拿來,簽了。”
“謝謝師父。”衣小蕊笑了。
“喲,笑了?“董禮說。
想認唐曼當師父的人太多了,有的人為了真的跟唐曼學妝術,有的人就是另有用心了。
“董禮,我記得我有一件妝板,放在原來老場子,你收拾東西的時候看到沒有?”唐曼問。
唐曼到省裡做完檢查,她越發的想證明,自己是不是真的出了問題?
“妝板?我沒看到呀!”
“我是師父留給我的。”唐曼說。
其實,根本就沒有那個妝板,唐曼看著董禮的表情。
她沒有說謊。
“對不起,師父,我就是大大咧咧的,你也知道。”董禮說。
“找不到就算了。”唐曼說。
喝過酒,唐曼回家,竹子已經來了,把藥拿來了。
“這是兩種藥,是營養腦神經的,對身體沒有害處,記得吃,我給了一個朋友,談雕活的事情,我走屯。”
竹子匆匆的走了,唐曼發現竹子有一些不自然。
也許真的是自己想多了。
唐曼坐在那兒喝茶,她想到周萌,心理醫生。
她給周萌打電話,這個心理醫生。
“周萌,乾什麼呢?”唐曼問。
“喲,你可是很久沒打電話來了,怎麼了?”
“一打電話,你就覺得是病人是吧?”唐曼說。
周萌笑起來。
“你現在還在國外嗎?”唐曼問。
“不,回來了,自己成立了一家心理衛生中心。”周萌說。
“明天我這去看看你。”唐曼說。
“好呀!”
唐曼感覺自己錯位了。
竹子到底在做什麼?還有董禮,唐人……
老恩有話說不出來樣子,那鬼婆婆所說的,發生的就是真的。
所有的一切怪怪的。
第二天,唐曼去場子,安排好工作,就去了省裡。
見到周萌,唐曼抱在一起。
喝茶,聊天。
“你現在聊一個小時多少錢?”唐曼問。
“嗯,最少是八百,你要付錢的。”周萌說完笑起來。
“那我就抓緊說事兒。”
“我今天安排好了,你來了,我什麼都不乾,一會兒逛街,然後中午喝一杯,很久沒喝酒了。”周萌說。
逛街,買衣服,中午吃飯的時候,唐曼說了發生的事情,那周萌的表情,讓唐曼哆嗦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