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什麼地方,我過去。”
“古街。”
唐曼去古街,看到周萌,跑兩步過去,抱在一起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我也需要休息。”
“一個小時八百塊的醫生,還有時間休息?要是我,我都不睡覺。”唐曼說。
周萌笑起來,上古樓的二樓,吃飯。
唐曼和周萌聊天。
“其實,我來是看看你,我擔心你會出什麼問題。”周萌說。
“我去你那兒回來,我就想明白了,他們在隱瞞著我什麼,我受傷後,有一些事情就不記得了。”周萌說。
“唐曼,他們在隱瞞著你什麼,肯定是為你好,你受傷,怎麼受的傷,你都不記得了,這個已經不重要了,我覺得你應該按照你現在的生活軌跡走,不要再糾結過去。”周萌說。
“可是有一些事情,總是不時的出現,我很熟悉,但是又想不出來,所以我是真的想知道,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。”唐曼說。
“你這樣糾結,會出問題的。”
“但是我肯定是想知道。”
“你可以和他們任何中的一個人聊聊,也許能告訴你。”
“不可能,他們達到了一致。”唐曼說。
“反正這事,你自己不要糾結了,慢慢的你就會知道所有的事情,不著急的。”
“對,不著急,喝一杯。”
唐曼和周萌喝酒。
周萌會開導人,到底是心理醫生,她說了很多,無形中,就把一些結兒給解開了。
吃過飯,周萌就回去了。
唐曼去老恩那兒喝茶。
老恩在寫筆記,唐曼看了一眼,竟然是備課。
“喲,其實你根本不需要這樣,妝對於你來說,都在心裡,怎麼講,你都知道。”
“那可不成,這是給學生講課,必須要認真。”
“老恩,你是私妝師?”唐曼問。
“那是很早的事情了,我現在不接活兒了。”老恩說。
“明天早晨我來接你上課,上完課,我讓助手送你回來。”唐曼說。
“不用了,我安排好上官豔來接我。”
“那也好。”
唐曼回宅子,坐在書房看著那幅畫兒,唐人竟然偷偷的進來,把畫兒給改了。
看來,唐人不讓她進他的畫室,是有原因的。
她也不著急了,就像周萌所說的,慢慢的,一切都會知道的。
第二天,唐曼上班,她站在窗戶那兒抽煙,看著外麵。
老恩,來了。
“小蕊,跟我下去。”
唐曼下樓。
“老恩。”
上官豔推著老恩。
“你去忙你的。”唐曼對上官豔說。
衣小蕊推著老恩,去學院樓。
唐曼和老恩聊天,到巫雨的辦公室。
巫雨把茶杯遞給老恩。
“這是我們為你準備的。”巫雨說。
“謝謝。”
“老恩,以後你上課,衣小蕊就是你的助手。”唐曼說。
“好,你們去忙吧,這樣我也不舒服。”老恩說。
唐曼回辦公室,她還有些擔心,老恩的課會出問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