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恩說,青屍有解決的辦法,但是很邪惡。
這青屍,就是有其它的魂,在這個屍體的身上,搶著轉世。
屍也是分的,惡人死了,沒有魂搶,都躲得遠遠的,因為轉世,艱難,而且轉世,是受罪的。
“那怎麼辦?”唐曼問。
“魂妝。”老恩說。
唐曼想起來,自己有一套妝筆,十三隻,是上魂妝所用的。
“一魂一妝?”
“對,妝成魂離。”
“那是兩魂,就是說,我要上三妝,兩上魂妝,一個實妝。”
“對,但是魂妝上不好,魂不離,就會纏著你。”老恩說。
“那這妝我就不能上了?”唐曼說。
“看你的妝術,如果妝術好的話,不是問題。”
“我沒信心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跟妝,你敢不?”老恩問。
“可以。”
那衣小蕊完全就是緊張狀態,不說話,就是現實的妝,她都弄不明白了,這又有魂妝。
“我和家屬談,談好後,你魂妝。”
“好。”
其實,唐曼心裡沒有底兒,她知道,自己上過魂妝,一魂一妝,這個不太好弄。
吃過飯,衣小蕊說跟唐曼回家住,她害怕,跟著唐曼覺得心安。
回宅子,喝茶,喂小黑鵝,那衣小蕊就站在一邊。
“你不用緊張,我上妝,也不是你上妝,出事也是我出事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你出事,我也不會好過的。”衣小蕊說。
“不說這個了。”唐曼和小黑鵝玩了一陣子,上樓。
“你彆跟著我,你去你房間睡去。”
“師父,我害怕,我跟你睡。”
“你不是孩子。”
衣小蕊站著不動,撅嘴,看著唐曼,那小眼淚,太可憐。
“行了,進來。”
休息,早晨起來,吃過早飯,去上班。
唐曼喝茶,看資料,寫妝法,妝式,這個要成為新妝的教材。
老恩的課受到歡迎,是因為妝的原因,這點是肯定的。
上官豔來了。
“場長好。”
“坐。”
“場長,我師父來場子上課,我覺得不太適合。”上官豔說。
唐曼一愣,這徒弟管上師父的事情了?
“嗯,你說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師父的妝,不適合在場子實際的運用,妝師的水平不一樣,學了,在運用中,會出問題。”
“噢,還有呢?”
“每年都會有一個評級,有些人會用這種妝來操作,那麼要怎麼評呢?老妝師不願意學,是不是不公平?”上官豔說。
上官豔五十多歲了,老妝師,八級。
“上官老師,您是老妝師,您的妝是不用質疑的,退體前,到九級是沒問題的,但是妝是要發展的,我到是希望您把妝也教給一些人,或者說,您也收幾個徒弟。”
“場長,收徒弟是不成的,我師父說,我永遠不能開門。”上官豔說。
老恩不讓開門的原因就是,上官豔的妝,就是達不到一個高層次,所以不讓開門兒。
自然這個唐曼不能說。
“上官老師,這件事,您和你的師父聊聊,我想你們之間是沒有聊過這事兒。”
“確實是。”上官豔站起來,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