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禮說,確實是聯係不上了。
唐曼有些不太舒服,這是為了躲她嗎?人家工作都不好了。
唐曼也不再想這件事,但是五妝,從何而來的,她也是想不明白,這些妝怪怪的。
唐曼下班後,去唐人那兒,董禮今天和省裡的朋友吃飯,不回來了。
“哥,有一些事情我想不明白。”
“那就彆想,看眼前。”
“我昨天做一個夢,在井裡,有用石頭吊的籠子,九個籠子,籠子很小,巴掌大小,每一個籠子似乎有一隻眼睛。”唐曼說。
“隻是一個夢罷了。”
“也許是,跟你聊天沒意思,回家。”
唐曼昨天做了一個夢,確實是這個夢,她心裡不安,但是覺得唐人說得沒錯,那隻是一個夢罷了。
唐曼休息,沒有想到,夜裡又是這個夢。
這個夢讓唐曼驚醒了,昨天籠子裡的九隻眼睛是模糊的,可是這次的夢不一樣,有一隻眼睛,看著她,是那樣的熟悉,又那樣的陌生,似乎在肯求著她什麼……
唐曼一身冷汗,起來,喝口涼茶,坐在窗戶那兒抽煙。
她覺得這夢來得奇怪,重複的夢,就是在預示著什麼。
一個人的一個夢重複,而且是有進展的夢,就不會是什麼好事兒。
唐曼接著休息,天亮起來。
唐曼吃過早飯,上班。
衣小蕊把茶已經泡好了。
“你沒事就去妝室,或者是學院學習,有什麼不明白的,回來問我,我有事打電話給你。”唐曼說。
“謝謝師父。”
衣小蕊走後,唐曼坐在窗戶那兒發呆,那個夢太奇怪了,又夢到了。
九河進來了,老恩說是他的朋友,唐曼總是覺得不是。
“場長。”
“坐。”
唐曼看著九河,是一個很帥的男人。
“場長,您彆讓衣小蕊再找我了,我知道她很漂亮,但是我不喜歡。”九河說。
唐曼沒有相屋,九河來說的是這事。
“我和她說,當助教一段時間了,現在可以教妝不?”
“可以。”
“你找巫院長,我打個電話,給你單獨的安排課。”
“謝謝場長。”
“不用謝,這很正常的一個程序。”
九河走後,唐曼琢磨著,衣小蕊家裡的條件也不錯,長得也漂亮,妝師學院畢業的,這個九河看不上,也許真的不對眼兒。
唐曼給巫雨打電話,問了一下九河的情況。
“很穩重,不錯,妝術也成,助教的時候,我聽過幾節課,還好。”
“讓他單獨的上課,彆總是助教了。”
“嗯,我也正是這個意思。”
唐曼掛了電話,看資料,十一點鐘的時候,衣小蕊回來了。
“師父,中午在什麼地方吃?”
“先坐下。”
衣小蕊坐下,就緊張了。
“師父,我沒犯錯吧?”
“噢,沒有,說你個人的事情,九河不喜歡你,你彆再煩人家去了,人家都找到我這兒來了。”
衣小蕊抿著嘴,半天說:“真有意思,我也不稀罕他,追我的人多了。”
衣小蕊還是不甘心,但是這樣的事情,也隻能是這樣,沒有其它的辦法。
“暫時把精力用到妝上。”
“知道了,師父。”
唐曼下班回家,換了衣服,就去西街鬼市,進格布胡同,進了鬼婆婆的院子。
“婆婆。”
鬼婆婆坐在院子裡喝茶。
唐曼把酒菜擺上了。
“你這丫頭到是用心了,知道我愛吃什麼菜,喝什麼酒。”
鬼婆婆笑起來,那笑藏著詭異,唐曼心裡一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