旗子捂著嘴笑。
吃過飯,唐曼回宅子,和小黑鵝玩了一會兒,休息。
早晨起來,上班。
九點多,沈語夏的徒弟來報道。
“唐場長好,我叫鄭安然。”
“坐。”
衣小蕊給倒上茶,出去了。
“你的資料我看過了,挺好的,一會兒我送你到外妝組,研究外妝,編寫教材,但是我想看你一眼義妝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沒問題。”鄭安然看樣子是一個爽快的人。
去義妝室,鄭安然上妝,十分鐘後,唐曼說:“好了,可以。”
唐曼送鄭安然去了外妝小組,介紹一下,然後就回了辦公室。
下午,李大江又來了,一個人來的,給唐曼拿了一盒茶。
“唐場長,又來打擾你。”
“叫我唐曼就行了。”唐曼說。
“我可不敢,不禮貌。”
“我叫你大江,你叫我小曼,場長聽著不舒服。”唐曼說。
“這個合理,也沒有其它的事情,今天晚上,想請你吃飯。”
“你們有紀律的,就是下班後,也不可能喝酒的,你在刑事偵察,隨時會有案子發生的。”
“小曼果然是知道得多,是呀,跟領導申請特批的,還借了你的光。”李大江說。
“你從警多少年了?”
“嗯,十年。”
“老警察了。”
“是呀!真不想乾了,一天接觸的……不說了,我走了,那茶自己留著喝,彆送你,我從領導辦公室順來的。”李大江走了。
唐曼沒送,讓衣小蕊送的。
李大江這小子到是有點意思。
把茶打開泡上,果然是好茶,但是唐曼發現不對。
這茶隻有唐人那兒有,唐人的茶,是專門從南方弄來的,南方就那一塊園子裡的茶,很少,價格也是非常的高。
唐曼自己在家裡喝的茶,就是唐人的,唐人也知道,差不多的時候,就會讓人把茶送來,唐人對唐曼好,唐曼心裡非常清楚的。
唐曼給唐人打電話。
“你彆煩我,我畫畫呢!”
“又畫那沒胳膊沒腿的人呢?”
“你要乾什麼?”
“問你一件事,有一個人送我一盒茶,你是那兒的茶,除了你,其它的人沒有。”唐曼說。
“誰?”
“李大江。”
“噢,我朋友,看來這個李大江對你還真是好,自己沒舍得喝,送你了。”
“你彆瞎琢磨。”唐曼掛了電話。
唐曼喝茶,想著,今天李大江擺得肯定是鴻門宴,這場是單位出,不能白出了。
下班,唐曼帶著衣小蕊去的。
“帶你見見世麵,到時候就是聽,彆多說話,聽到的話,不要外傳。”唐曼說。
“師父,我緊張。”
“你緊張什麼?”
下班,衣小蕊開車,往海鮮樓去。
到樓下,李大江站在外麵等著。
“小曼。”李大江招手。
唐曼過去。
“還辛苦你在外麵等著。”
“必須的。”
上樓,進包間,五個人坐在裡麵。
李大江並沒有介紹,這五個人,唐曼是認識的,心理分析專家,精神專家,預審專家,唐曼笑了一下,點頭。
衣小蕊坐在唐曼的旁邊,小聲說了一句話,唐曼心裡不太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