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曼給費瑩打電話,她是巫師,小巫師。
費瑩來了,進來自己泡茶,喝茶。
“姐姐的茶就是好喝。”
“我有一件事問你。”唐曼說。
“姐姐請講。”
費瑩戴著墨鏡,她的一隻眼睛失明了。
唐曼說了時間的事情。
“你晚上,在院子裡擺十三道菜,擺上酒,我過去。”費瑩說。
“嗯。”
“姐姐忙著,晚上我準時到。”費瑩說。
“那得晚上九點。”
“可以。”
費瑩走了。
這個小巫師,唐曼確實是想不起來了,還有丁河水。
唐曼晚上,去了老恩那兒。
“小曼,切記,不要多看。”
唐曼點頭。
進去,審目,死者在東山的一個墓裡,唐曼甚至沒有審目是怎麼死的,她是越來越不安。
唐曼回宅子,八點多了。
酒菜提前訂好的,八點四十分送來了,擺上,酒倒上,費瑩也進來了。
進來坐下。
“吃飯吧!”
“等一會兒,喝會茶。”費瑩說。
唐曼不理解,泡茶。
九點,有兩個菜竟然動了,然後就少了一些。
“好了,開飯吧!”
唐曼緊張。
“你當妝師的,還怕這個?”費瑩笑起來。
“我有一些事情,記不住了。”唐曼說。
費瑩喝了一口酒,吃菜。
“你最近乾什麼了?”
唐曼說事兒。
費瑩想了很久:”我隻說眼前的,兩個死者的屍骨你找到了,靈沒有離開,在這兒,還有三隻小黑鵝,也是靈,現在是五靈在院子裡,菜動了,就是靈在,靈可以讓你產生時間的錯覺,有的時候你感覺一天是兩天,有的時候兩天是一天,這很正常,不用害怕。”
“確實是這樣嗎?”
“當然。”
“那怎麼辦?”
“養靈,對你有好處的,這個就不用擔心了。”
“總是這樣嗎?”
“不會的,到一定的時候,自然會有好起來的。”費瑩說。
“謝謝你。”
“姐姐客氣了。”
喝過酒,費瑩走了。
唐曼休息。
早晨起來,唐曼上班,喝茶。
她給李大江打電話,讓他過來。
衣小蕊進來了。
“師父,009號妝師被家屬投訴了,家屬在一區鬨起來了。”
“錢主任呢?”
“今天休班。”
“把旗區長叫來。”
“被纏住了。”衣小蕊說。
唐曼起身下樓,到一區。
家屬幾十人,亂七八糟的。
旗子妝服都被撕壞了,保安也是被扯來扯去的。
“停手,我是場長唐曼,讓兩名家屬跟我走。”唐曼說。
所有的人都停下來了。
兩名家屬跟著唐曼走,進客廳,衣小蕊給泡上茶。
“說事。”唐曼說。
“009號妝師,上妝中途換了妝師,這是斷了陰路了。”一個人說。
看來家屬有明白的,也是有講究的。
“這個問題可以解決,妝重新來上,由我來上,費用不收。”唐曼說。
“那不行,重新上妝,也不好,至少多了一坎兒。”
“那您的意思是……”